嘉蘭郡主嘆了口氣,“可憐我兒,謝寧已經離京月餘了,說是想靜一靜,散散心,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走了嗎?”蕭呈淵怔愣住,“怎麼會,他的身子”
“是謝家人親口所說,怎會有假?你若不信可親去一問,他離開時身子病弱,養了段時間就好多了。”
“你忘了,先前那是為了留你在府裡故意拖著病體不吃藥,和離之後,既然決定放下自是要好好治病。謝家人說他在家裡養到了春上,身子好很多了才走的,說要去遊山玩水,紓解心情。”
“是這樣嗎,也好,離開這裡,身體和心情應該都會好很多。”蕭呈淵喃喃道。
“淵兒,你是不是想去找謝寧?”
嘉蘭郡主建議道:“其實現在這樣正好,你二人剛和離,他心裡有氣也正常,你們兩個都該好好冷靜冷靜。”
“你且放心,他一個哥兒,只是暫時去散散心,早晚要回家的。剛好這段時間你就在京裡看病,爭取早日恢復記憶,這樣方能再續前緣!”
蕭呈淵點了點頭,嚥下心中苦澀,扯了扯嘴角道:“母親放心,孩兒心中有數。”
大結局
謝家受睿王牽連, 如今已大不如前,蕭呈淵上門,謝寧的父親謝釗顯得有幾分惶恐。
蕭呈淵並不在意, 他此次前來是問謝寧, 從謝釗口中得知, 與他母親所說一般, 謝寧確實已經離京。
“他的病可好些了?”蕭呈淵問道。
“啊,是好多了,不然也不會讓他出門。”
蕭呈淵又多問了些,虧他竟然期望從謝大人這裡多瞭解瞭解謝寧, 可此人吞吞吐吐,對謝寧還不如自己熟悉, 可真是個“好”父親。
蕭呈淵不由心中冷笑,未再久留。
謝釗目送蕭呈淵遠去,確保人不會回來, 不由鬆了口氣,擦了擦額角冷汗。
謝釗大兒子問道:“爹, 你說這謝寧怎麼回事,和離之後竟然連家也不回,究竟跑哪裡去了?”
“我怎麼知道,不省心的逆子。”謝釗甩了甩袖子,一臉不耐,“總之按嘉蘭郡主的吩咐說就是了,可管好府上的人,別在外面亂說話。”
隨後不久, 安國公府大帖張榜,遍尋天下名醫, 皇帝知道此事,也給蕭呈淵派了數名御醫,眾人都希望他能早日恢復記憶。
葉如塵直搖頭,這都是什麼事呀。
他聽了謝寧離京的那番說辭,想來是嘉蘭郡主查到什麼,於是封了人的口,串通謝家將真相隱瞞下來。
大夫們折騰了一個月也沒有什麼效果,於是蕭呈淵找到葉如塵,問他有沒有辦法。
葉如塵哭笑不得,“在下真不會治病啊。”
蕭呈淵嘆息,他也是魔障了,有種葉如塵無所不能的感覺,只是不想放過一點希望而已。
“罷了,我不準備再治了,既然那段記憶找不回來就順其自然吧。我想去找謝寧,親口跟他說抱歉,不求其諒解,如果他願意,我們可以重新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