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嚇人,不會要打仗了吧?”
“想啥呢,怎麼可能!沒看是衙門的人嗎。”
“你們看見了嗎,剛剛前面那個公子好俊,黑色勁裝那個。”
“他是誰呀。”
“沒見過,官府的人吧。”
“有什麼好看的,我只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
隴州城城門將將合上,馬蹄聲噠噠噠振聾發聵,嚇得守城軍立刻提起十二分精神,動作一致得伸手握上了腰上刀劍。
看見來人身著衙門差役服飾,守城領隊鬆了口氣,站在城門上,居高臨下皺著眉頭高聲問道:“城門已關,來著何事?”
張一龍大聲回道:“羅旗長,石鄉縣三村遭虎頭山匪洗劫,知州大人特率我等前去剿匪。”
“大晚上的剿什麼匪,還就你們這幾個人,知州不是半月前就走了嗎?”
羅旗長看向十分出眾耀眼的葉如塵,“這是那個?”
張一龍介紹道:“這便是新來的知州大人,葉大人?”
“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聽說過。”
“哎,今個兒剛到,別問了,快些開門吧,我們趕時間呢。”
“可有知州令牌,或文書、通牒。”
張一龍看向葉如塵,“大人,你帶了嗎?”
葉如塵一陣沉默,忘了城門這茬兒了,全在屋裡放呢。
張一龍秒懂,“羅旗長,我們大人忘帶了。”
“這不行呀,大晚上的,瞧你們這陣仗,幾十個,嚯,後面怎麼還有呢?!”
“這麼多人,你說是知州就是知州,不明確身份誰敢給你們開門,出了事老子可擔不起。”
葉如塵道:“羅旗長,在下葉如塵,確為隴州新任知州。”
“本官今日巳時攜夫郎入城,入城時,一名六尺高,體形偏瘦,左臉有顆痣計程車兵檢視了本官的身份文書,還問了句[大老遠跑這裡幹什麼?]不知他可還在。”
“在,羅旗,我在。”
城門階梯邊兒一人應聲,跑向了羅旗長,“羅旗,我記得他,剛就愁他有點兒眼熟,天黑,一時沒想起來。”
羅旗長問道:“他是叫葉如塵?”
“好像吧。”
羅旗長沉聲,“什麼好像!”
“呃。”
那人撓了撓頭,“姓葉沒錯,名字,本來是記不清,但這麼一說,好像就是叫葉如塵,不太確定。”
“他和夫郎坐馬車來的,兩人長得都那啥,所以我影響深刻。我一看文書,車伕是縣裡邊兒,他倆都是湘荊的,我說這麼遠跑這兒幹哈,他說來,來”
“來幹什麼的?”
“說來當苦力的,我讓他嚴肅點兒,他又說來當官,嘿,要不是他夫郎好看我當時就要惱了,我義正嚴詞教訓了他,他才說是來幹活掙錢的,然後就放他們進去了。”
羅旗長:
“他夫郎姓什麼你可記得?”
這士兵想了想,“姓顧!”
大差不差,這應該是對著了。
羅旗長雖不認識新知州,但知道新知州叫葉如塵。
畢竟一個探花突然被派到這窮鄉僻壤當知州,多稀奇的事,他們營裡也會當飯後談點說笑呢。
更何況他夫郎還是顧家哥兒,顧家幾代將軍,戰功赫赫,在軍中很有威名。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百分百確認葉如塵身份,羅旗長還有些糾結。
葉如塵見狀又道:“旗長大可放心,謝同知已前往千戶所借兵,千戶大人馬上就能接到訊息了。”
“這虎頭山匪在石鄉縣連襲三村
還綁走村民,分明是不將衙門和千戶所放在眼中,簡直無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