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聞老者之言,范仲淹也沒有解釋,只是輕笑道:“沒了就沒了,哪天他也得了個袋子,再讓他還我就成
言下之意非常明確,就是相信楚質以後必然列於高位,而這時楚質還不知道自己在范仲淹心中,居然已經成為未來的朝廷棟樑,正急急忙忙的奔回縣衙,看門衙差見有人直闖衙門,本還想攔阻,發現是知縣大人時,惶恐之餘,又十分的驚訝。
“楞著幹什麼,還不快些取衣裳來讓大人更換。”麼喝之人卻是個捕快,指揮著旁邊衙役跑腿,自己從懷裡掏出巾帕,連忙上前在楚質身上擦拭起來,如此機敏,也難怪能居於眾人之上,其他衙役也是這樣想的;暗罵了句馬屁精之後,就準備依令行事。
“不必了,反正待會還要清溼。”此時此玄,楚質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就像在水池裡爬出來一樣,帶水的衣裳粘在身上,靜立片刻,就流了滿池水漬,在雨中行走還沒有什麼感覺,返回縣衙,不再淋水,輕風拂過,立即有些微的寒意。
不過身體的寒意卻沒有澆熄心頭的火熱,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楚質只覺身體氣血一陣翻滾,也沒有遲疑,在幾個衙役莫明其妙的注視下,立刻擊鼓聚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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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救援
時天空閃電雷鳴,暴雨嘩嘩。像天河決了口似的兇翹餉竹洩,然而卻掩蓋不住鼓聲陣陣,縣衙內值班衙役聞聲,紛紛從各房室跑了出來,當然,也有一些人表現得極不情願,一邊磨蹭的緩步而行,一邊埋怨起來。
“大雨潑天的。居然還有人擊鼓鳴冤,肯定是存心給哥幾個找麻煩,”
“就是。站班那幾個也真是的,明知道知縣大人不在衙中,居然不知阻攔。”
過了模約幾分鐘,那些衙役才散步似的來到大堂之外,看見先行的同僚已然列隊肅立,就要笑嘻嘻地上前,突然發現大堂內氣氛好像不對,目光知機搜尋,立即見到楚質的身影,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想躲閃。
然而,楚質顯然已經發現他們的存在,冷峻的目光看了過來,遲到的幾個衙役不敢再懈怠,連忙小跑上去,歸列站好。低下了頭,心裡有點惶恐不安,害怕楚質責問。
不過這時楚質也沒有心情玩什麼殺雞給猴看。整頓吏治之類的把戲。看著眼前二十幾個站得鬆鬆垮垮的衙役,額眉立即皺了起來,頓時覺得范仲淹所言非常有道理,就憑這些人想要順利將近萬百姓轉移進城,怎麼看。好像都不怎麼可能。
待衙役集結完畢,劉仁之才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見到大堂內的情形,不由得有些迷惑不解,疑聲問道:“大人,你這是,”
“不必多言。給你們半刻鐘,備好雨傘與蓑衣。即玄隨我前往州衙。”楚質大聲命令道。竭然不同於以前的溫和語氣,態度十分強硬,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眾衙役聞言。立即響起輕微的譁然聲,在公門中混跡多年,有些衙役已成為偷懶耍滑能手,在鄉民百姓面前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慣了,脾性有時比富家公子還要嬌貴,不要說在暴雨天出行,就是天氣稍微酷暑些,也不願意踏出衙門半步,一點苦頭都吃不得。
所以聽到楚質的命令,第一反應不是依令行事,而是在表示質疑,有幾人甚至笑嘻嘻地站了出來,一副討價還價的模樣道:“去州衙而已,豈需許多兄弟同行,若只是為鳴鑼開道,那隻須七八個就可,怎底也要餘下些許在衙裡辦公
當然,也有幾個機敏油滑的衙役,隱約察覺楚質今日的神情不對,十分巧妙的退縮一旁,且冷眼旁觀他人在前打前鋒,反正事成,自有好處,事敗,也與已無關,算盤敲打得非常精細。
如果是在平時。衙役笑容滿面的言談楚質還不覺有什麼不妥,畢竟經受過的教育讓他對於古代上尊下卑的規矩還不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