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好,有人為她服務。
拿起擦了擦,然後塞回去,連是誰都沒看就回了一句謝謝。
她以為是東籬景逸的。
但是……
不是,是蘇離。
……
“真是可惜,本來以為你平胸就平胸咯,沒想到這麼平,一點兒都沒兜住,可惜了這紅酒。”景唯一嘖嘖道,還一臉惋惜,當然,那也是為了紅酒惋惜。
“你——”好不容易將口中的紅酒吞下去,此時已經是巨醜了。
終於逮到景唯一害她的證據,她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蘇離,求救:“蘇少,你看看,就是這個景唯一,就是她害我的!!你要替我做主啊!!嗚嗚……”
蘇離此時簡直是想扶額,他怎麼找了這麼一個白痴?真是沒胸還沒腦子。但蘇離臉上還是一片淡然。
景唯一此時就冤枉了,她喊道:“妹子,你可不能這麼冤枉我,我這是讓你見識見識,我是怎麼害你的啊!你這頂帽子扣我頭上太重了,我怕壓著我。還有,我還沒讓你見識完,等我讓你長見識了,你再說說感受。妥妥的讓你今晚徹夜難眠。”
景唯一勾了勾唇,然後,將酒杯遞給身邊的人,傲然道:“幫我磕幾下,謝謝。”
然後,手中的酒杯就被人接了過去,景唯一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敢接。轉過頭,一看。媽呀!
是東籬景逸啊,她大金主,竟然勞動大駕給她磕酒杯!
“謝謝啊親愛的~”景唯一一個媚眼扔過去。
東籬景逸屈尊的蹲下身子,在地上磕了四五個角。
酒杯立刻變得殘缺,一個個角都是鋒利無比閃著冷光,景唯一站起身接過酒杯的時候,踮起腳跟還是夠不到東籬景逸的嘴巴,男人配合的彎下腰,景唯一吧唧一口親上去。
毫不避諱所有人的眼光!
然後,她蹲下身子,在我好蠢的面前笑呵呵的道:“妹子,你可看清楚了,我是怎麼害你但不害人的。”
隨即,景唯一將破碎的酒杯倒著紮在吳灝淳右手上。
“啊!!!!”頓時,如殺豬般的狼嚎聲從吳灝淳的最終傳出來,眼裡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流啊流啊,再次衝花了本就凝固的妝容。
這下,更是醜到所有人不忍直視的地步。更是有人偷偷的瞄了一眼蘇離,發閒他仍舊是很淡定,即使地上這麼醜態百出的女人是他帶到酒會來的。
景唯一再次用力,狠狠地將酒杯往裡扎,鮮血立刻湧出,染紅了吳灝淳的右手。
景唯一看扎的差不多了,又是利落的拔出酒杯,那女人又是一頓嚎叫:“啊!!”
景唯一扔掉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狠狠地摔的滿是碎片。齊齊震撼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靈,一個聲音自從心底而起,這個叫景唯一的女人真是太恐怖!
手段如此血腥!
她拍了拍手,淡然的對已經哭成鬼樣子的吳灝淳說道:“看見了嗎?我就是這麼害你的,是不是讓你終生難忘?”
蘇離看時間也是差不多了,招呼招呼人,拖著吳灝淳就扔出了大門外,寒風刺骨的冬天,景唯一笑了,她果真猜的沒錯,這麼快就被扔出去了,真是好事兒。
終於不用賤jian人礙眼了,景唯一覺得身心都舒暢了。
又恢復了像是懶惰貓兒一樣的狀態,膩在了東籬景逸身邊。
東籬景逸緩步往前走了幾步,走到蘇離面前:“唯一不懂事,倒是傷了蘇少的女伴。真是不好意思。”說著抱歉的話,但是那語氣,實在是狂妄想讓人使勁兒往死裡揍好嗎?!
“一個女人而已,無所謂。逸少不必放在心上。”蘇少擺擺手,顯然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那就好。”東籬景逸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