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上幾天嘲笑她的仇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這女人,本來就是隻小狐狸,把她逼急了,沈蔚可佔不了什麼好處,見好就收這是沈蔚的一向原則。
“行了,不鬧你了,趕緊說說,相親物件姓甚名誰,什麼職業,家裡幾口人。”
“你這是查戶口呢?”岑斐又白了沈蔚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哪是啊,瞭解一下基本情況總是沒錯的嘛!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岑斐一聽這沈蔚不是在擠兌她了,也就老老實實的說了起來:“名字挺奇怪的,好像叫什麼葛林波。”
“你說那人名字叫葛林波?是不是雜誌公司的老闆?家裡4口人?”
“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岑斐一聽沈蔚這邊的資訊與她的完全吻合,驚異了起來。
沈蔚心裡感嘆,這世界還真小啊!
“我認識,我們一個大院的,他家就跟我家隔著兩幢。”
葛林波因為高中就出國了,沒在國內讀,不然,從高中時期就跟沈蔚天天在一起的沈蔚,也不至於不認識他。
岑斐愕然,沒想到沈蔚還真認識:“他跟你一個大院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啊?”
沈蔚瞟了她一眼,調侃道:“就是說,早見他說不定就沒相親這回事兒了。”
“你要死啊?!”岑斐一回過味兒來就目露兇光,這女人,今天盡調侃她了,“趕緊說正經的。”
“他初中畢業就去美利堅了,最近才回來的,你當然沒見過他。”
“哎呀,我說的正經事不是指我見沒見過他,我是指這件事該怎麼對付。”
“怎麼對付啊?”沈蔚靠在沙發上,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一般情況下不用你想對策,他肯定會想好對策的。你只要到時候裝個樣子去一趟就好了。”
岑斐挑了挑眉,表示瞭解。
然後突然一臉花痴地問沈蔚:“他長得帥不帥?”
沈蔚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女人,平時看著挺正常的,一旦花痴起來就極不正常。
沈蔚簡短的回了她一個字:“帥!”
要是沈蔚不回答她,她會一下午都纏著沈蔚問的,她某些方面的毅力,沈蔚相當清楚。
“真的?那倒不錯,明天有頓白飯可以吃,還能看帥哥,賺了。”岑斐一聽沈蔚說葛林波帥,原來排斥的心情瞬間都消失了,兩眼放光,一臉期待。
結果,興奮過度的岑斐,那一天,拉著沈蔚逛了一下午,買了一堆東西,就在沈蔚快要英勇就義的時候,王越的一個電話,解救了她。
人家佳人有約做紅娘的岑斐只好無奈放人。
兩人一起在金光百貨門前等著王越的時候,岑斐突然推了推沈蔚示意她向身後的一家珠寶店看去。
沈蔚順著岑斐往身後看去,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裡面的一切都那麼的清晰。
一個臉上架著超大墨鏡的女子,挽著吳思遠的手,在珠寶店小姐的指點下挑選著戒指,偶爾兩人會低頭看著戒指討論著什麼,有時又會默契的相視一笑。
那裡面的一切都讓沈蔚覺得那麼晃眼。
那女子,雖然被墨鏡遮去了大半邊的臉,但是沈蔚還是認出,她就是那天和吳思遠一起參加宴會的影后劉焉。
“吳思遠是要結婚了嗎?”岑斐有些自言自語的說,聲音很輕,但是沈蔚聽見了,聽得很清楚。
眼前的事實如此的明顯,但是沈蔚不願意承認,岑斐的那句喃喃自語打破了沈蔚愚蠢的自欺欺人。
明明如此輕的聲調,幾乎是被風一吹就散,在沈蔚的腦海中卻被無數倍的放大,迴盪。
岑斐轉頭看到沈蔚蒼白的臉色,還是不禁在心中嘆息一聲。
即便是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