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了最重要的證據,毒殺的推理自然不成立。因此目暮警官也只能按照一般案件的流程開始詢問,對於死亡原因的推斷則更加傾向於意外。
“社長是個很好的人,對待工作認真,對待下屬溫和,經常自費請公司員工吃飯、旅遊。這次牧野代表拿到了一個大訂單,按照慣例應該由他請客,但社長也是搶著付錢的那一位。”
“社長有個很恩愛的妻子,五年前病逝了,沒有留下子嗣,社長也因此將公司當成了自己最後的寄託,吃住都在公司,幾乎沒有再回過家。”
“社長以前喜歡賭馬,但自從檢查出心臟病後就再也沒有去過現場,即使轉播也不怎麼看。不過喝酒的毛病卻是一直沒有戒掉。”
在三人的訴說下,什島社長的形象逐漸豐滿。
“嗯~看起來是一個不容易和人結仇,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的人。那麼意外身亡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啊。”聽完敘述,目暮心中已經基本肯定這是一場意外,但出於對初代死神的尊重,還是補充道:
“不過,毒殺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三位還是帶我去你們之前用餐的包廂看看,順便讓鑑識人員檢查一下隨身物品吧。”
死者用餐的包廂和白川他們使用的那一個除了位置有所不同外,其他佈置完全一致,屋內各種食物全部吃光,基本上也可以排除在食物中下毒的可能性。
“那就再檢查檢查死者三位同伴的隨身物品,如果沒問題就按照意外結案。”
留下兩個鑑識人員繼續檢測毒素反應,目暮帶著佐藤等人外加不知道什麼時候混進來的工藤父子再次回到大廳,等待高木的彙報。
“頭頂有創可貼的越前先生身上只有兩顆糖果,一包紙巾和一串鑰匙。”
“帶眼鏡的牧野先生身上有車鑰匙、香菸、打火機、電子錶,銀行卡。”
“西崎小姐身上有口紅、女士香菸和錢包。錢包中除了紙鈔外只有她和男朋友的一張合照。”
看著連桌子三分之一都沒放滿的物品,佐藤忍不住疑惑開口:“雖然這些東西看起來都不太可能裝有毒素,但你們出門帶的東西是不是有點太少了?”
“因為公司就在對面的那幢大樓裡,為了完成新訂單,我們今晚要熬夜聯絡貨源,因此只是出來吃個飯就回去,自然不用帶太多東西。”
西崎女士的這個解釋到也說的過去。
“這種情況兇手肯定是那個女的啊!”
“兇手應該就是西崎小姐,但她究竟是如何害死了什島社長呢?”
白川和工藤新一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兩人聲音雖然都不大,但足夠對方聽到。
看了看一臉篤定的未來日本警察救世主,再看看仍處於沉思中的工藤優作,白川雙手比劃了一個合上大門的動作問道:
“小新啊,你有沒有聽到大門‘砰’的合上,再‘吱呀’一下開啟的聲音?”
工藤新一半月眼:“你說得是什麼鬼話?這裡哪有門啊?還有,不要給我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外號。”
得,他倆估計都錯了。
沒有大門一開一關,那麼進度條就還沒走到一半,此時的推理大機率是編劇放出來的煙霧彈。再加上工藤優作還在思考,這估計是一場父親教育兒子的教學局了。
“我是根據錢包推斷出西崎女士有嫌疑,你又是根據什麼?”
講述了一個邏輯完整的推理故事,但又連觀察現場這種最基礎的推理能力都不具備,結果找出兇手的速度反而和自己相差無幾,這讓工藤新一對白川這個渾身上下充滿矛盾的傢伙更加好奇。
“巧了,我也是從錢包發現問題的。”
白川樂了,根據他的經驗,在錢包中放著照片大多都是有故事的人,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