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將責任全推給他,那是不公平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事後她根本一點也不後悔與他發生關係,所以她實在沒道理要哭得很悽慘。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任威砉緊張的催道。
“我在想,我實在沒有道理要哭得很悽慘。”她老實告訴他。
“為什麼?”女人的第一次不是一向都喜歡留給自己最喜歡的男人嗎?她是絕對有理由可以哭得死去活來的,怎會沒道理?
蘭鈴突然間沉默了起來,她看著他,考慮著是否該老實的向他承認自己的心情。
當然,她會有這個顧慮並不是沒道理的。
其一,他是個罪犯而她是他的人質,哪有人質喜歡上罪犯的道理,說出來誰相信?
其二,她對他有意並不代表他對她有著同樣的心情,如果她說出來換來的只是嘲弄和更多的汙辱,她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