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暗衛們才把寒初藍受傷,發燒等事情告訴了他。
他相信寒初藍不會被打倒,可他心疼,心疼寒初藍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這個相公不在她的身邊,特別是她遭受到一切都是因為他夜千澤,那些人是衝著他來的,寒初藍是他的妻子,無辜地替他擋了那些暗箭。
好在師尊已經回了帝都,元缺那傢伙也回去了。
雖說元缺一心加害於他,他會在這邊境打仗,也有元缺的一份功勞,但元缺對寒初藍的那份情愫卻不比他少,元缺絕不會讓寒初藍死於非命。
一直以來,都是元缺在嫉恨夜千澤,此刻卻是夜千澤在嫉恨元缺,藍兒是他的妻,可藍兒出事了,卻是元缺在護她,他這個相公只能遠在千里,眺望帝都的方向。
夜千澤此刻沒有穿著鎧甲,一身便服的他,依舊玉樹臨風,俊美得太過份,士兵們看到他都會不自覺地沉迷,城裡面的姑娘家,只要是瞧過他樣子的,都會做著春秋大夢。玉鈴蘭本來就不喜歡夜千澤,覺得他男生女相就是個禍害,如今不過是印證了她的看法,所以每次看到夜千澤,玉鈴蘭的臉上都是寒冰三尺。
到如今,夜千澤還是不知道玉鈴蘭便是他的丈母孃,玉鈴蘭也不知道。
從懷裡拿出了一卷畫像,畫像不大,是他為了方便隨身帶著的,畫中的女子自然是他的愛妻寒初藍,是他親手畫的,比起他老丈人畫的更加像。
餘許等人都清楚夜千澤經常隨身帶著愛妻的畫像,此刻看到他又拿出了寒初藍的畫像來,餘許很識趣地走開,讓他自己一個人站在城樓上,迎風展開寒初藍的畫像。
“藍兒。”
夜千澤低喃著,有千言萬語,可對著畫像,他的千言萬語只變成了一句句的低喃,他滿腔柔情,萬分相思,也都融入了這一句句的低喃之中。
未來的路還長,夫妻之間相隔萬水千山,他舉步維艱,她亦寸步難行。
他思她,想她,念她,她必定也思他,念他,想他。
玉鈴蘭一上城樓,遠遠地就看到了夜千澤的背影,僅是看著背影,她都覺得那個男子是個妖孽,是個禍害,背影都那般的迷人。
冷冷地,玉鈴蘭朝夜千澤走過來。
聽到腳步聲,夜千澤立即收起了寒初藍的畫像,就要塞回懷裡,玉鈴蘭冷冷又清脆的聲音響起:“夜將軍在看什麼?”
說著,她的人已經走到了夜千澤的身側,冷眸冷冷地剜著夜千澤,好像夜千澤是她的殺父仇人似的。知道她為人冷漠,夜千澤又覺得她對自己是格外的冷漠,或許自己是她政敵之子的緣故吧。
淡淡地笑了笑,夜千澤答著:“千澤不過是在思念妻子,把妻子的畫像隨身帶著,偶爾拿出來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玉鈴蘭剔眉,斥著:“夜將軍,此刻我們身在戰場,該想的,該做的是如何大敗東辰,奪回燕冊城,而不是兒女情長。這在戰場上是大忌!”十幾年前她就是兒女情長,才會害到自己損兵折將。
她也不相信這世間的情情愛愛,他對她那般的好,結果……
愛情與江山相比,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夜千澤與妻子的感情,她也聽說過,她覺得寒初藍會是一個倒黴的世子妃,早晚會讓帝都那些人整死,就算僥倖不死,也會遭到休棄。
一個貧賤的農家女,想成為一品世子妃,難呀!
“大將軍教訓的是,千澤謹記於心。”
夜千澤還是淡冷地應著話。
不打仗的時候,他是將軍,也是攝政王府的世子。
玉鈴蘭可以壓制著他,但也不能不忌著他皇室子弟的身份。
玉鈴蘭又是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帶著其他人巡視而去。
她一走,夜千澤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