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似只是拍了一掌,實際上已經拍出數百數千掌,可能是偶然間看到的那人境界不夠無法發覺罷了。
正做思考,清定的言語打斷了陳昭和。
“師弟,前面就是達摩院,掌管雜物分配的師兄叫做清法,是我的至交好友,待到了達摩院我介紹你兩人認識。”
陳昭和點頭稱是,二人就走進了達摩院,剛剛踏入院內,清定就大喊起來:“清法師兄,我來看你了,我帶來一位好友介紹給你認識。”
緊接著,院內深處傳來一聲:“清定師弟,都告誡你多少次了,要斯文,出家人豈可吵吵嚷嚷。”說話間,一位和尚從後院走出來到二人近前。
清定還未介紹,清法便施了一禮,開口說道:“阿彌陀佛,陳師弟今日表現當真精彩絕倫,愚兄恰好在場有幸看得陳師弟以凡人之軀連破六關的風采。”
陳昭和見清法一眼便認出自己,連忙回禮道:“清法師兄言重了,師弟我只是饒幸破了幾關,還多是仰仗家師高抬貴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清定聽不過兩人的客套話,急忙打斷正要再說些什麼的清法:“師兄,陳師弟是來領僧衣被褥的,你先發與他然後我等再聊。”
清法說了一聲好便將兩人請入了達摩閣,依例分發了屬於陳昭和的用品後幾人又坐下閒談,清定將陳昭和方才的問題又講予清法,清法聽後略作思考。
“我所知道的資訊與清定相差無幾,只是我去年打掃藏經閣時在一座書架下方發現了一本幾十年前的年鑑,翻到最後的時候瞧見了一條震撼的訊息,普渡師叔竟然是上一次百年大比的亞軍。據文字中描寫的情況普渡師叔似乎還是無冕之王,只是具體原因沒有做詳細介紹。”
“什麼?師兄,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從來都沒和我講過?”清定滿臉震驚,嘴巴張的巨大站起身來質問清法。
“跟你說,那現在寺中的人不得都知道了?你個大嘴巴一天不消停,這麼重要的事既然長老們沒宣揚又怎麼能讓全寺的人都知道,要不是陳師弟問起,我才不會告訴你。”一句話憋得清定啞口無言,尷尬的啊了幾聲後又坐了下來。
陳昭和在一旁卻是沒有多大反應,因為他對百年大比的情形不甚瞭解,只是略有耳聞卻也都是些民間百姓的傳說。面對清法與清定驚奇的目光他面露尷尬的讓清法將有關百年大比的事情詳細的做出了介紹,聽完清法言語,陳昭和這才像方才清定一般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三人一陣閒談,天色卻已經暗了下來,陳昭和問清時辰後連忙向清定、清法道別,返回提摩院。
十冬臘月,走在路上,陳昭和感慨萬千,絲毫感覺不到徹骨的寒風,接連發生的一切事情就好如夢境一般令人難辨真假,真可謂是:
月明星稀寂,冷風未覺寒。
心含暖春意,枯枝立冬嚴。
天有神靈在,此時定未眠。
若為菩提故,中州莫等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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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欲參禪體魄先修,習真經忍痛熬煉
陳昭和邁步走進提摩院,整理禪房後來到普渡門前,輕聲敲擊房門,屋內無人應答他只得侯在門外,等待師傅歸來。
風寒裂枯木,霜嚴結冰晶,陳昭和身穿單薄僧衣,被冬夜寒氣凍得瑟瑟發抖,只能拿出大阿修羅賜予的竹棍在庭院中舞弄起來,一招招有如龍騰,一試試好似虎躍,沒有指定路數,亦無成名絕技,只是心中所想便肆意施展,毫無拘束,有如大家揮毫,名士潑墨。
“好!好棍法,只是還有些單一,不過剩下的就是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