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晚的活色生香到底是一場荒謬的春夢,還是他確實被人下藥‘強‘暴’了?
如果說是夢,根本就不會這麼真實。他甚至至今還能夠回味出那晚的激情帶給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不是夢,那又為什麼第二日他是單獨睡在病床上?而醒來時根本就不見什麼美女蛇,就連那晚當班的護士也莫名其妙就沒來上班了。
當然,不確定和不敢面對是兩碼事。他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和那個陌生女人發生了關係。因為他醒來時身體是光溜溜的,身上僅蓋著一張薄被,而且腿軟腰痠,比他連做五臺手術還要疲憊許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起身時發現床單上留有一大片已經乾透的血漬。
那麼大一片,他可以想象那晚的他有多禽獸。
抹去額頭密集的汗珠,雙手枕在腦後躺下,瞪著天花板回憶美女蛇的長相。思忖一個處‘子到底是為了什麼要下藥‘強‘暴’他?顯然不是為錢也不是為了想嫁給他,所以她那句‘我愛你’的三字經可以忽略。
難不成那女人是神經病?
這個念頭讓他傻眼到天亮,仍沒從美女蛇是神經病的恐懼中走出來。看吧小說閱讀網 。kankankan8
一年後。
旭日綜合醫院。
“凌先生您好,馮院長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大概還有十分鐘就到,請您先在候客室等候。”
靠,馮必春那混蛋搞什麼鬼,明明是他提議要兩家醫院合作,而他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百忙中抽出時間赴他的約,而他竟然敢給他遲到!
還要十五分鐘?等屁啊!現在的凌天稜可不是前些年那個事事好說話,臉上始終帶笑,性情溫柔的男人了。愛合作不合作,敢給他遲到?閃人!
走出候客室熟門熟路的直走醫院劃分清晰的員工區域。知道從這邊走出醫院不會讓太多人看到。而且絕對省時。
“嘭!”半空中迎面飛來的不明物體精準砸落在他挺直的鼻樑上。將他男人的黃金淚逼出眼眶。好不悽慘。
“薯俗(叔叔)。”低低的童音落耳,將他砸得飛散的魂魄拉回,眯眼皺著鼻頭看去。看清楚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年約四五歲的小男孩,濃眉大眼,小嘴抿緊。懷裡抱著那顆害他好男人輕易流淚的罪魁禍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