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和輕淺發生關係懷上了孩子的?”就在瑞夜陷入矛盾的痛苦中時,端木浩無比正色的問道。
這個問題令瑞夜真的很難啟齒,尤其還是他當初對輕淺永強,最後還差點殺了輕淺,可是,他還是選擇了老實回答,因為,只有解開了炎兒和端木浩的關係,他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五年前,你戰勝歸來的那個晚上,我給你說過,我身邊的人背叛了我,但是卻沒有給你說出具體情況,那晚我被下了媚藥,被帶進了青樓後,然後逃了出來,在城北一處荒廢的宅子裡,遇上了幾個地痞試圖對一個女子用強,我出手殺了那幾個人,然後最後控制不住藥物的驅使,佔有了那個女子,當時那個女子腦袋上籠罩麻袋,所以我並不知道她就是輕淺,最後……最後在我準備殺人滅口之時,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就離開了,應該就是那一次讓輕淺懷上了我的孩子……”
端木浩隨著瑞夜的訴說,腦海裡便不禁回想起五年前那個月圓之夜,一般每當月圓之夜他都會失去理智發狂,其實發狂的整個過程他都還是能有一絲印象的,只是內心深處不願去回想那些令他感到痛苦的過往,於是便選擇性的遺忘。
此刻為了能找出事情的真相,端木浩已經不在乎那些令他感到痛苦的回憶了,他只想弄個明白,那個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兒子。
端木浩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腦海裡不住的回放著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端木浩臉上的神情越來越痛苦,額頭上豆大的汗滴直往下落,大約過了一刻鐘,端木浩終於睜開了雙眼,眼中不滿了無比的驚喜之情。
瑞夜看到這裡,心中忍不住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端木浩下一句話,便把瑞夜徹底的打擊到了。
“我終於想起來了,終於想起來了,那孩子一定是我的種,一定是……”端木浩激動的從椅子上站立起來,嘴裡不斷的重複著這一話語。
瑞夜極力的使他自己的聲音冷顯得鎮定起來,可是,略顯嘶啞和顫抖的聲音,還是洩露了他此刻內心的緊張。
“為什麼如此肯定?”
“當時我從酒樓出來,一個人喝悶酒,不知不覺,就走到城北處的廢宅哪裡,當時一陣風吹來,我忽然間聞到了一股略帶腥味的怪異氣息,不知為何,那股氣息令我不受控制的朝著氣息的地方走去,後來,我就看到地上有一個女人,然後,然後我感覺到渾身發熱,不由自主的便朝那個女人走去,再後來,我就……就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端木浩說道後面,臉上紅紅的,很是不好意思的模樣。
聽到這裡,瑞夜整個人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也就是說,他和端木浩兩個人,居然先後的佔有了輕淺,還讓輕淺就此一胎懷上了他們兩個人的孩子,這,這也太荒謬了吧!
看著瑞夜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裡,端木浩從興奮中這才回過神來,很是抱歉的望著瑞夜。
“我知道你在苦惱什麼?其實當時那個時候,我們誰都不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一個結果,你是知道的,我由於自小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就偷偷的收集了許多的民間醫藥孤本。
我恍惚記得,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個例子,說一個女人先後和不同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最後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可是兩個孩子卻分別長得和兩個男人一模一樣,我猜輕淺的這種情況,應該就是和古書上說道的那中情況。”端木浩正色的對著瑞夜分析道。
“可,可輕淺生的是三個孩子,那……那長得像輕淺的舞兒,究竟又是我們當中那個一個的骨肉?”瑞夜木然的出口再次問道。
說道這裡,端木浩也沒有辦法來證明那個女孩究竟是誰的了,兩人沉默了半響,幾乎同一瞬間開口道:
“那孩子一定是我的,除了長得和你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