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這廝的動手動腳,於是,便挑釁西門安慶,兩人打賭。
賭讓西門安慶查處她三個孩子的下落,然後她隨西門安慶處置,只不過,要建立的公平的基礎上。
既然西門安慶不給她拔出金針,那麼,西門安慶也不準用內力,只要他有本事征服打敗她,便任由西門安慶處置。
這一提議,頓時引起西門安慶的好戰之心,於是果然很是守約的查出了三孩子被瑞夜和端木浩救出後,後來瑞夜則帶三孩子前來尋找她。
而西門安慶不知出於何種意圖,在得知了瑞夜前來尋她後,居然帶著她和瑞夜以及孩子們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
輕淺在知道孩子們安全的訊息後,懸吊著的那顆心,終於能落下來了,於是,兩人便每天上演一次你來我往的床上打架戲碼。
雖然輕淺不能用功力,但是前世以及今生訓練的拳腳功夫可沒有落下,再加上她的速度一向出奇的快,硬是讓西門安慶整整一個月都沒有成功擊敗壓倒過輕淺一回。
一次次的落敗,更是挑起了西門安慶的好戰之心,明知道瑞夜在尋找他們的下落,而他也急需要和瑞夜合作,為了能征服這個女人,更為了考驗瑞夜的耐心,他便多次甩掉瑞夜的追蹤。
“明天,你的情郎和孩子們就要到了,這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除了親親你的小嘴,過了過手癮,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到過,我真是虧大了……”西門安慶坐在凳子上,喝著茶水,滿臉幽怨,用控訴美麗眼眸逼視著輕淺抱怨道。
那已經失去了遊玩心態的表情,那餓狼一般好似隨時都要撲過來吃掉她的赤裸眼神,讓輕淺不僅心生警惕。
輕淺不屑的望著西門,用警告的防備的眼神盯著對面的西門。
“你虧什麼虧,你可不能反悔,當初我們打賭,可是你心甘情願的,堂堂逐月太子,風流本性對你的身份來說應該沒什麼大礙,可你要是說話出爾反爾不守約定,那你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卑鄙小人,不怕傳出去被世人恥笑,影響到你太子的地位嗎?”
對於這個既風流,又下流,又卑鄙,又無恥,臉皮又堪比城牆還要厚的男人,軟硬不吃的態度,還真是輕淺此刻也不知道究竟何種方法才能有效的阻止這男人想要侵犯她的不軌之心。
聽到輕淺的話,西門安慶的臉上,露出一抹讓輕淺恨不得一拳揍過去的賤賤邪魅微笑,輪廓分明的精緻五官,頓時在笑容的帶動下,彷彿那盛開妖嬈而又危險動人的罌粟花一般。
美麗而勾人。
難怪這男人有本事穿梭於眾多女人之間,遊戲花叢,並且給世人留下風流卻不下流,是個女人都為之嚮往共度一夜春宵的物件,就憑這張臉,以及渾身散發著如同魔魅一般的邪邪氣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既危險,又讓人想要去嘗試這種不可阻擋的刺激心裡。
“我可不在乎世俗的這些虛名,我只想好好要你……讓你成為我西門安慶的女人,縱橫花叢多年,還從沒有這麼長時間沒有成功的拿下一個女人,你讓我破了這個例子,更是讓我體會並且迷戀上了這種你追我趕,欲拒還迎的遊戲,雖然也很想再繼續和你玩下去,可是時間不等人,說不定明天你就被人給帶走了,在你還沒走之前,我是一定要得到你,如若不然,我堂堂風流第一公子的美譽,可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了……”西門安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輕淺的床邊走去。
大手急切的解開身上早已凌亂的衣袍,伴隨著他身上衣物一件件的褪去滑落在地,渾身很快便只剩下白色的裡衣和貼身褲子,那寬大的白色褲頭出,一處高高挺立得如同支起的帳篷一般。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輕淺還是能感覺得到此刻褲頭下那粗大碩長的男性巨物,這段時間,在和西門一次次的較量中,她沒有恢復功力,只得稱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