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乃是魔教右護法之外,其他幾人皆只是魔教眾下弟子易容而來。”
“不過在下覺得那易容的幾人,怕是在魔教中也是身份不凡之人。”謝頤道。
“曳褚、宮禪音當時都對那妖異之人下跪說是教主了,還用怎麼懷疑?”無夢低喃了一句。
“樓主說什麼?”謝頤問。
“我沒說話,謝公子聽錯了。”
“……”
這是擺明了睜眼說瞎話,不過他們也不能說她什麼。謝頤其實就有些鬱悶了,因為每次說話無夢似乎都是針對他,而且明顯的不耐煩。
若問無夢為什麼對他沒有耐心,不想與他多說話,大概是因為謝頤有一雙自以為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雖然這種眼睛頭腦確是一個軍師所需要的,但她並不是他研究的物件不是嗎?
之後無夢去不去西域的事情沒再被提起,原本慕容龍策謝頤他們今天來就是打著探望的名頭,要是強迫無夢樓與武林結盟,那並非君子所為。更何況,現在跟無夢樓惡交,也沒任何好處。
凌煦倒是很快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上來,而這桌名義上是招待慕容龍策他們,但無夢也沒有將他們當成是客人,凌照凌煦都被叫上了桌,而嶽流涯則是因為楊家差人來請他,所以過府與楊大小姐一敘。
謝頤還是第一次知道上林春的大老闆有一個哥哥,之前他還以為凌照就是凌煦來著……
凌哥看起來不易親近,他坐上桌時,跟城主兩人拼命的散發冷氣,整頓飯都是在二人低氣壓中度過的。
無夢吃的卻很歡,反正她這幾天跟城主處在一起,已經習慣了他的沉默和周身的冷氣,凌照就不用說了,已經習慣到不能再習慣了。
席間唐天擎有很多次都想找無夢說話,但每次話到了嘴邊就不知道該說什麼,而無夢似乎也知道他想說話,總是拉著沉默的城主大人說話。
因此城主大人身邊的寒氣更重了。
飯後慕容龍策幾人就告辭離去了,唐天擎因為另外有事在身,因此沒跟慕容龍策和謝頤一條路。
……
“謝頤,怎麼樣?”慕容龍策問。
謝頤無奈的一笑,“沒辦法莊主,她掩飾的太好了,完全沒有絲毫破綻。”
慕容龍策的眼神沉了沉,“是嗎?”
“莊主為什麼認定她就是夫人?”謝頤不無好奇。
“……直覺吧。”慕容龍策恍惚的回答。
“直覺?”謝頤臉上表情有些僵硬,“雖然我看得出來她確是一名女子,可實在想象不出她與當年的夫人有哪裡相像之處。”他當年也見過唐夢池,跟現在這個樓主,完全是兩個不同模樣啊!
慕容龍策沉默半晌,才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
“城主有沒有聽過一種叫做�氳鬧�2牧希俊彼妥吡四餃萘�咚�羌溉耍�廾渭溉俗�砘厴狹執旱氖焙蛩�洳環賴奈柿艘瘓洹�
城主當即停下了腳步,側頭看著她,似乎想從她的眼中分辨她說這話是真是假。
無夢笑吟吟的眨了眨眼:“前段時間我聽人說西域有個地方能找到這種極為稀少的材料,所以就想親自去看看,給自己弄把稱手的劍……城主有興趣嗎?”她絕對不是想誘拐城主。
旁邊古影的心就咯噔一下,他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想到預感來的竟會如此之快。
“你所說的,可是真話?”城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可是無夢聽著卻感覺有些激動在裡面。
“騙你我又不能多長兩塊肉。”無夢迴答道。
凌煦已經習慣了無夢時不時蹦出來的詭異話語,但是當著白雲城主的面這麼說出來,他還是覺得特別丟臉。同是島主,為什麼氣質就完全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