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對不敢攻擊他們。越雲堡身在海外,與混亂之地相隔很遠,但越雲堡的名頭,只要稍微上點檔次的人,就絕對不會沒有聽說過。
“不知朋友要找何人?”對方不入城,霍壟也沒有多少在意,換做是他,也絕對不會入其他人的老巢,那是將生死交給他人,強者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見過此人?”
越牽蘊手指向前一點,一道虛影飄出,同時還有特殊的氣息搖曳在四周。霍壟靈覺一掃,眉頭不由微微皺起,這人的摸樣,霍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這股氣息卻是有些熟悉。念頭稍微一動,霍壟終於想起自己在何處見過,不就是前幾日城門口的那場戰鬥,霍壟記得自己還誇過那個年輕人。
氣息一摸一樣,只是容貌對不上,不過這點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如今各種易容秘法盛行,換個容貌很是簡單,但專屬的氣息卻是無法改變,起碼沒有特殊的機緣,是絕對不會變化,突破六階,氣息已經完全確定。
“不知閣下可有印象?”越牽蘊道,從霍壟的神情上看不出什麼。到了這個層次,一個個都是老狐狸,想要輕易從神情上判斷什麼,那太過困難。甚至有時候,即便看到什麼,也不能輕易相信,因為那可能是對方故意透露給你的假資訊。
“倒是有一人,不過如今不在城內了。”
霍壟沉吟了一番,最終沒有隱瞞什麼。說到底,他與沈從根本不認識,連正式見面都沒有。為了這樣一個人,而得罪這些明顯來頭不小的人馬,顯然很不合適。儘管霍壟覺得沈從將來可能會不凡,但那也是將來而已。雙方不過路人,不存在什麼信任與背叛的問題。
“不在?”越鏢眉頭微皺道。
“怎麼,幾位不相信不成?”霍壟一笑,神情上看不出惱怒。
“並非不信,只是為了追這人,我們不遠千里而來,總是想謹慎一些為好。”越牽蘊攔住越鏢,解釋了一句。
“你們不信也正常,也可入城找上一番,除了一些地方不能去之外,所有位置都可找。”霍壟倒是顯得很好說話。
越鏢看向越牽蘊,這次主事的是越牽蘊,該如何做,自然要詢問越牽蘊的意見。越牽蘊沉吟,手中銅鏡翻轉,真元不斷輸入,銅鏡越來越亮,而當中顯現出來的資訊自然也變得更為詳細。
“那人可是在這裡住了多日?”越牽蘊抬頭道。
“嗯,半月有餘。”霍壟點頭,當初看到沈從的戰力,霍壟興趣之餘就讓人找了一下沈從的資訊,因而知道了一些。
“何時離開?”
“就在今早。”
“今早?什麼方向!”越牽蘊神情一動,他已經相信了霍壟的話,因為這從銅鏡上得到的訊息相差不大。銅鏡並非萬能,只能根據氣息查詢,鑲邊城氣息更濃厚,自然指向這裡,如果是今天早上離開,確實無法找到,有著一定的延遲,也算是銅鏡的一種缺陷。
畢竟這只是越雲堡內那件靈器的一個分身,如果是正牌在這裡,也就不用那麼麻煩。但那靈器是堡主所用,又有什麼人敢出聲,要那靈器親自動身?
霍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嘴巴微動,正在給自己的手下傳遞資訊,不過片刻,資訊確認,霍壟手指一個方向,“大概是在那邊,具體去哪,我也無從得知。”
“多謝!”
越牽蘊拱手,指揮著越雲堡的人馬朝著這個方向行去。霍壟本想挽留,最後卻是沒說,終歸不是同路之人,說的再多,做的再好,也沒有多大的效果。只是片刻功夫,越雲堡的人馬就消失不見。
“大哥,你何須對他們這樣客氣。”旁邊有人出聲道,是個中年人,可能是修煉功法的緣故,比起霍壟,年輕許多。而兩人關係莫逆,這中年人平日也以霍壟馬首是瞻,只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