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奇怪的名字!”丁思煙奇道,沈從也是露出興趣。以兵器為名,這樣的情況可不多見。
“傳聞他一出生,就對斧頭表現出濃烈的興趣,甚至才會爬走,就將一個放在角落的斧頭抱著玩耍。不過這只是傳聞,不知真假,不過他對於斧技有著難以想象的悟性卻是真的,其他武學此人可能一竅不通,但是一旦有斧技,能夠在非常短的時間內領悟,難以想象!”
“那應該很厲害!”丁思煙點頭,其實光看那氣息,就能明白此人的不凡,不過被錢諷行之前的鋒芒太盛,許多人對於斧的信心都不大。
“你很強!”錢諷行臉上帶著一絲欣喜,那是遇到值得認真的對手,才會露出的笑容。
“你也不錯!”斧對於錢諷行很謹慎,想來對於錢諷行的傳聞聽到的很多,而如今親自面對,這種壓力更大。
“我會認真的打敗你!”錢諷行微微躬身道。
這話聽著讓人古怪,也有些好笑,斧的神情並不好。但是聯想到之前錢諷行的戰績,在場卻沒人笑的出來,因為錢諷行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這種話不是傲慢,而是真的發自內心,一些人的心中甚至覺得,斧應該受寵若驚才是。
“嗤!”
雪白的劍芒直衝雲霄,斧卻是將手中的斧頭簡單的劈下,沒有任何的姿態,也沒有絲毫的特點,但就是這麼一下,竟將錢諷行的劍芒開啟。
“好!”
錢諷行大聲笑起,這是錢諷行第一次在天月臺上露出這樣的笑容,手中的雙劍擺轉,劍光纏上斧的兵刃,一陣足以讓人耳膜破碎的撕拉聲響起,一些人不由自主的掩住了耳朵,但即便如此,那聲音依舊分毫不弱的鑽了進去。
“轟!”
爆裂的聲響,斧向後退了一步,臉上凝重的神情愈發的重了起來,一道金光自其身體當中升起,斧向前踏出一步,手中的斧頭消失不見。
“劍蛟龍!”
錢諷行身形突地站定,雙劍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所有人的呼吸不由的停住,這是錢諷行第一次擺出奧義招法的姿勢,而且明顯在蓄力。要知道在之前,錢諷行早已將奧義武學融入到平常的攻擊當中,根本沒有所謂的蓄力,但如今,卻是這樣的莊重。
許多的人眼睛不由微微眯起,丁思煙更是站到了沈從的背後,似乎繼續看下去,雙眼就要被無盡的劍芒刺瞎一般。這當然是錯覺,但是神魂上的壓力,並非每個人都可以承受,錢諷行確實已經站在了許多人的前面,普通的同階在其面前,擋不得一招,就必然潰敗甚至是身死。
“昂!”
一道龍吟,滿是鐵骨錚錚,帶著劍器特有的鋒銳,就如一頭完全由劍光組成的蛟龍般,肆意,更是帶著一身的無謂。
“轟!”
眾人感覺到一股震顫,但實際上天月臺安穩如山,根本沒有絲毫的晃動。連八階強者都無法破壞分毫,如今兩人雖是不凡,也不可能讓天月臺如何。剛才那樣的晃動,更多的是錢諷行兩人招法的碰撞,在眾人心頭反應出來的狀況。
因而這樣的震動更為的真實,也更接近事實的狀況。一些人閉上眼睛,感悟著之前那招的精華,斧的招法不可謂不強,誓有將天地都劈開的氣勢,在這樣的招法前,一般人連抵抗的氣力都沒有,只能最後等死。
但錢諷行硬生生的破開了這樣的限制,一點破面,將所有的力量集中。蛟龍只是虛像,真正的精華只有當中的一道劍種,正是那道劍種破開了所有的一切,已是破開了斧那足以闢天地的氣勢。
“你比我強!”
一道鮮血自斧的額頭上流出,那是被劍種刺到,如果錢諷行將雙劍擺的再低一些,那麼此刻斧已經死了,不會有其他第二個結果。斧還可以再戰,他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