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宿主的力量存活著,並以此來控制宿主。沈從不由想起鐵線蟲,那是上一世一種很可怕的寄生蟲。
在八、九月夏末時,沈從經常在水池邊找到淹死的螳螂,這正是鐵線蟲的傑作,當螳螂腹內的鐵線蟲成熟時,必須要回到水中完成產卵的任務,這時鐵線蟲會驅使螳螂尋找水源並跳入水中淹死,這樣它才有機會進入水中,若螳螂未能及時找到水池或池塘,鐵線蟲仍會鑽出,但結局是乾死在陸地上,而螳螂也會因腹部受傷而死亡。因而池塘的水不能隨便喝。
如今這蕭家的血脈,與這鐵線蟲有些相像,甚至更為霸道一些,但兩者的習性卻很是相同,可以完全控制宿主的行動。
“寄生蟲。。。寄生蟲!”
沈從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既然與寄生蟲一般,那也許可以依靠這樣的方法來解決。
“金師妹,我們該怎麼辦?”林沫轉頭問道,走在幽深的走廊之中,瓊花雕壁,盡顯風華。可也正因為如此,顯得格外的冷清,整個廊道之中,只有她們兩人的腳步聲。
金柳勉強一笑,“儘量拖延時間,也許沈從會有辦法。”
“是嗎。”林沫微微搖頭,這也許是一個希望,但為免太過渺茫了一些。似乎只要一戳,這個希望就會破掉。
金柳沉默,血脈限制的力量親身經歷,因而金柳才會明白這種限制是多麼的可怕,儘管平日沈從表現出很多神奇的地方,甚至這次血脈都有辦法慢慢解除,但如今就這點時間,太過強人所難了。
“也許事情並非我們所想那般,只是多慮。”林沫笑著道,這可能是唯一不確定,也是能安慰自己的地方。
金柳點頭,但正如所有人擔心的那般,深夜讓人前去,而且還都是女子,無論如何想到的都不會是什麼好的地方。
兩人儘量降低自己的速度,但距離終究是有限,前方燈火輝煌,正是蕭黃宇所住院落。這裡應該算是這個府邸最為中心的位置,周圍的天地靈氣都在不斷的匯入到其中,底下佈置的陣法極為高明。
“你先回去,不然被發現,對你不好。”一道聲音傳來,金柳與林沫轉頭看去,遠處竟有兩道身影並立,之前想著心事,卻是沒有察覺。如今仔細一看,一男一女,男子臉上滿是痛苦。
“我跟著你,許是我多想,但真的不願你受到什麼傷害。真到那地步,我跪地求情,可能就可挽救你。”男子低聲道,言語當中不知包含了多少無奈。
“我寧願危險自己承擔。”女子搖頭,說著一把將男子推走,直接走進了蕭黃宇所住的院落。男子想要跟進,卻是一下止步。院落似有奇特之力,讓男子無論如何都無法邁腳,血脈的力量牢牢控制,明明只是半步之地,如何都無法踏過。
金柳與林沫互相對視一眼,被召喚的人原來不止她們,還有另外一人。但這樣加起,卻是又剛好三人之數。血脈鼓動,兩人腳步無法停歇,依次入那院落,直朝當中燈火最為輝煌之地走去。
林沫手心滿是汗水,這般感覺有多久沒有出現,自踏上修行之路,一切都為自己做主。即便真的不敵,也不過被殺,但是如今連自刎權利都沒,與那平民百姓沒有絲毫不同,心中哪能不悲涼。
推門而入,之前所見女子站在門口,同時嘈雜之聲入耳。院落之內竟布有消音之陣,這個陣法沒有其他什麼效果,只是能讓聲音無法傳出。也就是說,這裡發生任何事情,只要陣法不被破壞,其他人想要察覺,卻是沒有絲毫的可能。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一道悽苦的女聲不斷喊叫,而入得房屋,內部場景已經能夠看清。一個女子平躺在床鋪之上,身上沒有穿任何的東西,能夠看見如雪的肌膚,還有各種掐痕淤青。
金柳兩人完全怔住,這人她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