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竟是躲過了許多修行者的追殺,這般多年過去,竟也活的好好的。而當年金柳能夠聽聞,正是門派長輩叮囑,平日莫要單人外出,免得被盯上。
幾年前的話語猶在耳邊,結果當時沒什麼事,如今時間過去這麼長,卻是被盯上,這種情況,讓金柳都是無奈。
“我也不與你多講,將手中的請帖拿出,老夫可饒你性命。”烏煌看著沈從,慢條斯理道。
“這可是晚輩辛苦得來,前輩在一旁看了那麼久,當是明白才是。花了那麼多心思,怎可能就這般容易讓出。”沈從輕聲笑起。
“老夫讓你拿,哪來那麼多廢話,信不信老夫直接殺了你,再將你身旁的女娃擄走,老夫可是有許久沒有碰這葷腥了。”烏煌眼露惡色,一股殺意撲面而來,沈從輕風雲淡,臉上竟是依舊保持著笑容,對於烏煌的威脅沒有絲毫的在意。
反倒是後方的金柳,被這股殺意衝擊,臉色不由變得有些蒼白。她只是五階開脈的修為,在六階行雲境強者面前,氣勢上不免會落入下風當中。
烏煌的眉頭微微一動,眼睛微眯的上下打量沈從,卻沒有著急的衝上。如若沈從表現與金柳一般,烏煌必定立馬殺出。但沈從表現的太過冷靜,讓他心中有些生疑。在烏煌的感覺當中,沈從修為不過區區四階凝元巔峰,只是一眼他就可看出,但偏生烏煌在沈從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威脅。
一個六階行雲竟然從四階凝元修行者身上感覺到威脅,這種事情要是傳出,恐怕沒有任何人相信,但偏偏烏煌卻是極為相信自己的感覺,當年他正是憑藉這點,才能在追殺當中保住自己一條性命。
烏煌因而有些吃不準沈從,從靈城的小巷當中一直跟到這裡,心中一直無法下定決心,等剛才被刀氣逼出身影,更是讓烏煌心頭驚疑。四階凝元的修為哪有這般強大的靈覺,這打死烏煌都是不相信。
因而烏煌想要試探一番沈從,可惜這下試探卻沒有絲毫的結果,反而讓烏煌更加的不敢確定,心中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要莽撞。
“前輩要請帖,莫非是打算上那靈池?那裡高人那麼多,難道前輩就不怕被抓了個現行,在那種環境下,可是必死無疑的。為了前輩好,這張請帖還是留在晚輩這吧。”沈從拿出請帖,在手中輕彈一下,竟是發出金鐵之聲。
烏煌看著近在眼前的請帖沒有動手,轉頭看向前方的女娃,突地發現這女娃眼中也無絲毫懼色,這讓烏煌變得越發驚疑。在天憫國闖蕩這麼久,烏煌可謂什麼樣的人都是見過,情緒到底是不是裝出,他有時候一眼就能瞧出。
這女娃之前雖是被自己殺意逼的有些不堪,但如今無絲毫的懼色,那必然心中有所憑仗。這裡距離靈城足有數里,想要找人幫忙自然無處可尋,那麼所有的底氣自然也在這個男子手中。
以自己的兇名,天憫國想必是無人不識,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般,烏煌不得不好好想想。但這份請帖烏煌又極為需要,這般放棄顯得很是不甘。
“小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等會可是無處後悔去!”烏煌低聲道,右手隨意揮動,一片嘈雜之聲,不知何時周圍多出了許多蟲怪。密密麻麻,只是讓人看上一眼都是覺得噁心,且當中飄蕩的綠色氣體,一看就是擁有劇毒。
沈從微微搖頭,卻是不想多說,說多了也是無用。沈從並不想動手,因而在靈城小巷當中才會故意點出。可惜這烏煌並不現身,之後沈從跑出城外,而這烏煌依舊跟著,這定然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沈從無意動手,過多的殺戮,對於如今的沈從是一種負擔,會加劇體內暗夜命泉能量的兇性。
因而之前想要將這烏煌驚走,只是如今看來,不給予一點疼痛,這烏煌哪裡是肯於就範之人。如若沈從知曉一些烏煌當年的過去,想來就不會說出那些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