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解王仙芝宋州之圍後,因李璟與張蕤的大舉合作,宋州成為了登州商品在中原的一箇中轉大站。經濟甚至比懿宗時還要繁華。但現在。宋城雖在。可八縣地方卻被破壞貽盡,人口全無,受到致命打擊。
不過暫時大家也沒空想這些,宋州舉城歡慶,發洩這多日來的緊張壓抑。
張蕤也與城中官員大戶在府中設宴,宴請酬謝李璟等將領。
李璟上次就在宋州呆了許久,解了宋城的圍,而且李璟的軍中還有數千宋州子弟。因此也大家也不陌生。更何況,李璟上次還娶走了宋州刺史張蕤的女兒,大家就更是一家人了。這次來救老丈人,張惠兒也是懇求了李璟許久,最後也暗中跟著一起前來,眼下正在後院與母親敘述別後的思議。
李璟在宴上喝了不少酒,最後也有些吃醉,便藉口更衣離席。等放了一通水後,腦子有些昏昏的,便也不想再回宴上。乾脆轉入後院,他知道張惠兒眼下住在張府。便乾脆如以前一樣摸了進去。
後宅,張惠兒與母親先前也陪著一干城中的官員大戶等家眷晚宴,這會晚宴已經散去,母女倆個換過衣服坐在房間榻上聊著天。一別許久不見,母女倆有說不完的話。
忽然間,房門一下子被開啟,李璟帶著一臉酒氣,滿臉通紅的笑道:“老婆,今晚我就在你這裡睡了。”
正聊天的母女倆嚇了一大跳,張母扭頭望去才發現是女婿來了,見他樣子,也知醉了**分,再聽他那滿是鄉下俚語,也覺得這女婿雖然位至秦王,手握幾十萬兵,但卻是個疼愛自己女人的人。不過,女婿這般閨房中的話語聽到耳中,還是讓張夫人感覺臉上一陣發燒。
張惠兒雖嫁給李璟許久了,但其實也還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女,也不曾生下兒女,又在母親面前,也覺得一陣羞澀。
李璟卻沒認出一邊的丈母孃來,還以為是個下人。嚷嚷著道:“有茶沒,給我弄杯茶來醒酒。”
“哎呀,夫君也不知道少喝點。”看李璟醉的連丈母孃都不認得了,張惠有些生氣的道。
張夫人則趁這機會起身,“我去煮茶。”說著便逃似的離開了。
李璟走到張惠身邊坐下,開始忍不住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張惠兒一驚,趕緊開啟他的手,像做賊一樣,壓著嗓子低聲道:“別亂來,孃親在呢。”
“你是我老婆,丈母孃管天管地難道還要管我們兩夫妻親熱之事?”李璟半醉半醒著呵呵一笑,直接把張惠兒摁倒在了軟榻之上,帶著酒氣的嘴堵住了她的嘴,手已經順著嫩滑的大腿滑進裙裡面亂摸。
張惠兒一哆嗦,渾身僵硬,一雙手連忙把他推開,“夫君,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孃親一會進來了。”
這時張夫人正好端著茶走了進來,本來她是覺得女婿半醉著,怕丫環們伺候不周。哪成想,這女婿居然不但沒清醒點,居然還越發的大膽起來。這麼一會的功夫,居然已經把女兒的衣服脫去了大半,一片白白的胸脯和兩條光滑的大腿已經顯露出大半,李璟的手還在上下亂摸,驚的張夫人花容失色,手中一軟,差點把茶壺摔在了地上。
呸了一聲,連忙把茶壺茶具放在一旁几上,逃也似的離開了。
張惠兒一抬頭,正好看到目光逃離,當下臉紅的出水,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李璟,連忙跑去跟母親道歉,只留下了李璟一人。
李璟摔倒在榻上,倒是很快就睡了起來。
睡到半夜的時候,李璟也已經清醒了許多,這時才想起來先前的一些事情,隱約記起好像在丈母孃面前就和張惠兒親熱的事情,不由的臉一黑。
這時,房門被人悄悄開啟,一條人影悄悄摸進房間。李璟抬頭一看,卻正是張惠兒。“還以為夫人把為夫一人扔下就不管了呢。”
張惠兒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