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此刻若是再繼續堅持下去,他覺得自己也有些過於迂腐了。她既然願意,那他又何必掛懷那麼多。
李璟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公孫蘭的玉臂,另一隻手,則是很不老實的往她嬌嫩的肌膚上游滑了過去,從平坦細滑的後背、到彈性十足的翹臀,最後雙手慢慢的繞下去。再繞下去……周圍的空氣開始升溫,彷彿氧氣都已經不夠了,公孫蘭溼熱的嘴唇被李璟緊緊的包裹著,當他頜下的短髭觸碰到她脖頸處粉嫩的雪膚時,這位充滿著嫵媚風情的少婦的身體不禁微微一顫…
彼此的肌膚寸寸摩擦著,最終融為一體。她的如玉般的肌膚緊緊地和他的交織在一起,任由他把她帶去那個屬於他的地方,那是一片她從未涉及過的世界,她盡情而又自由的暢遊著、滑行著。
這一刻在公孫蘭的心中沒有感情,只有**;一股奇妙的感覺遊走她全身。她驚歎著、掙扎著,纏綿著。於是。她把自己交給了那個渾身肌肉都充滿了爆炸般力量的李璟,將她自己的身體壓向了他那揚帆起航的船,往往復復的航行中,兩人彷彿都陷入了碧波萬里的大海,那是一片無垠的大海,他們彷彿在巨大的暴風雨中,在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喜悅裡死過去……
他的粗獷和她的細膩似乎已經融合在了一起,年青而又沸騰的血液讓共處一室的這對孤男寡女難以自制,更難以自拔,他的堅硬和她的柔軟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兩人都在對方的身上找到了最美妙的感覺體會,這是年輕的**。
這一晚,從最初一開始,公孫蘭就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矜持和害怕,直接展現出了她狂野、奔放的一面。如同一隻誤入狼群的羔羊一般,掙扎、嘶叫和怒吼已是徒勞。她心裡歡喜著、身體享受著。
一夜充滿旖旎的激情,就如同是一曲美妙的琵琶曲,開頭定好音調,那麼整個曲子就會更加的酣暢與淋漓。然而無論曲調**部分有多麼的跌宕起伏,總有曲終之時。李璟和公孫蘭在止不住的顫抖中結束,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激情如潮水一般消退,可她卻還緊緊的包裹著他。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就那麼擁抱著,纏繞著。直到他年輕的身體又一次的長槍一振,怒氣勃發。
她有些慌亂的輕推開李璟緊壓著她那兩點堅硬蓓蕾的強健胸膛,語氣中還帶著一絲嬌喘:“別,我不行了,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感覺剛剛死了一回,現在才活過來,再經受不住了。”她捧住李璟的臉親了一口,便把緊緊相連的兩人分了開來。
她伸手捂著那神秘之地,在旁邊桌案上拿了一白細麻布在手,卻又不急著擦拭,而是突然對著床上依然渾身**,長槍挺立,面上有些無奈的李璟哈哈大笑,笑的有些不可節制。
“笑什麼?”李璟感覺自己被嘲笑了,就在不久前,面對公孫蘭的挑逗,他還曾經那麼直接的拒絕了她。可是今天,他似乎沒有了半點定力,就如同一個什麼世面也沒有見過的毛頭小夥子,輕易的撲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公孫蘭笑的有些無所顧及,好一會才停歇下來。她突然望著李璟道:“如果我懷上了,你打算怎麼辦?”
李璟愣了一下,他還真的從沒有考慮這個問題。這個時代可沒有安全套,女人懷孕還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他想想,應當不會這麼的巧,一次就能懷上。桂娘和婉兒兩個女人完婚後都好幾個月了,可也一點反應都沒有,總不可能和公孫春風一度,就有了吧。他突然想起張鶯鶯,她會不會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呢。
見李璟沉默不言,公孫蘭有些冰冷的道:“如果真懷上了,我要把他生下來,然後我自己撫養長大。”
李璟不知道突然觸動了她哪一根脆落的神經,這個時候也只好順著她道:“如果真有了,隨你,不過孩子得姓李。”
這個突兀的對答之後,兩人都一時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