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煊看了臉色通紅的席瑾瑤一眼,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到醫院把體溫一量,三十九度八,醫生趕緊給席瑾瑤打了一針退燒的,然後又掛上吊針。
溫昊去端來溫水,簡小瑜慢慢地喂著她喝下去,頭也不抬地跟溫昊說:“剛才來得著急,你現在回去拿孩子的兩身衣服,水杯,盆,毛巾,牙刷。。。。。。反正你看哪些需要用得上的,都拿過來。”
“好,那我先回去一趟,有事你叫護士啊。”
“知道了。”
等溫昊把盆帶來,簡小瑜幫席瑾瑤用溫水擦了身,漸漸的,她身體不再那麼燙了,他們倆又反覆給她量體溫,直到她終於出了身汗,恢復到正常的溫度,兩口子才鬆口氣,簡小瑜幫她快速地換了身衣服後,然後趴在床邊眯眼。
席瑾瑤這一病,足足住院了5天,前三天她總是反覆發燒,到第四天體溫才算穩定下來。
出院後,正好又對上了週末,簡小瑜沒讓她去特長班;席瑾瑤看著照顧了自己一個星期的簡小瑜,心裡滿是觸動。
星期天下午,羅悅心和溫正誠又去串門去了,溫昊去店裡,溫景裕一家也早就在元宵後就搬了出去,下午的時候溫景燦去了跆拳道館,家裡就只剩下休息半天的溫景煊在桌旁寫作業,簡小瑜在廚房忙活,席瑾瑤在看書;三人誰也沒有說話,可是畫風卻如同餐廳一樣溫暖。
下午,溫昊去接溫景燦回來,她一進門就對席瑾瑤說:“小瑤,你記得那位老爺爺嗎?今天他問我,你怎麼沒有去呢。”
席瑾瑤面無表情地抬頭問:“那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你生病了啊。”
“哦。”席瑾瑤繼續低下頭,平靜地看著手裡的書。
或許是因為那天哭了一場,也或許是因為這場病,她現在也想開了,糾結那麼多幹嘛?如果遇上了,就聽聽他怎麼說唄,說起來自己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哪裡是他的一兩句話就能動搖的。
再到星期六的時候,席瑾瑤出大門後看了關永祥一眼,然後跟溫景燦說:“你們先去車上等我。”
溫景燦難得沒有問什麼點點頭,席瑾瑤這才轉身沒有遲疑地朝關永祥走去。
關永祥見她過來,笑呵呵地問:“你有事嗎?”
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但是席瑾瑤還是點頭說:“上次您說我爺爺他們的死,不是意外,現在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嗎?”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當然可以,這個是我家裡的電話,你有空就打給我吧。”
說完他將一張寫有號碼的紙交到席瑾瑤手裡,席瑾瑤剛接過去,關席就從身後跑了過來,彷彿關永祥會把席瑾瑤吃了似的,眼睛緊鎖著他,語氣不怎麼好地問:“我不是不讓你來的嗎?”
不等關永祥說話,他又扭頭看向席瑾瑤,停頓了兩秒沒聽到她的心理活動,便開口問:“你怎麼在這裡?”
席瑾瑤看他一眼,默不作聲地轉身想離開,被關席直接伸出手拉住,他的聲音急切卻包含著一絲溫柔:“我爺爺對你說了什麼?”
席瑾瑤回頭,從以往的經歷來看,這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小孩子,她心底對他說不上討厭,但是也談不上喜歡;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他的接觸,自己竟然生出一種很親近的感覺。
見她不說話,關席繼續開口問:“我爺爺找你做什麼?”
關永祥伸手想把他拉回來,但是伸出的手還沒碰上他,關席就狠狠地抬頭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只好將手收回去;然後開口說:“席兒,你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們倆欺負她呢,你趕緊讓她走吧。”
“不行,你們要是不說剛才你們都說了什麼,那我是不會讓她離開的。”關席也倔起來,他現在非常後悔,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