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清楚。”傷疤冷冷地說。
“那就戰,戰到我們兩人精疲力盡為止!”沐蒼瀧邊說邊揮,連綿不絕,滴水不漏,絲毫不給對方留有一點喘息的機會。
“斬乙劍!”傷疤忍無可忍,翻手拿出一把三尺寶劍,凌空遙遙劈下,鋒銳的劍氣霸道無情,摧毀者沿途的一切,沐蒼瀧額間冷汗直流,咬咬牙,也翻手掏出三節棍,這玩意攻防層層到位,尤其靈活。
“叮…叮…鐺鐺…鐺。”
兩人你左我右,你前我後,你上我下,你躥我蹦,金鐵聲清脆悅耳,他們站在離地六七十米的塔頂交手,下方庸庸碌碌的人潮絡繹不絕,沒人會偶然仰頭看到。
“鐺!”沐蒼瀧三節棍翻飛,耍出串串幻影之際猛地打到傷疤的手臂上,頓時紅一塊青一塊,齜著牙,後者也不甘示弱地用寶劍劍尖割破他的面板。
“嗖!”沐蒼瀧朝傷疤的小腹狠踢了一腳,將他踹下塔頂,緩過氣來後他也跳下去,幾十米的高度不是開玩笑的,風壓很強,呼嘯刮過。
119,別惹金瘋。
沐蒼瀧一個遊動,追上昏厥的傷疤,三節棍的棒面狠狠地砸到他的臉上,引得他鄹然清醒過來痛呼一聲,加速向下墜落。
“去總局自首吧!”
沐蒼瀧拉住他的腳跟,用力一甩甩到第二階塔頂,這下好了,兩個人都摔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頭頂彷彿有嘰嘰喳喳的鳥兒轉圈。
“你有選擇,岸在身後,做個好人。”沐蒼瀧試圖在不動用武力的前提下勸傷疤進總局交代清楚關於哈杜大廈的來龍去脈,招供。
“你腦袋被驢踢啦,無可救藥。”傷疤噴出口血,拿衣袖擦了擦,哪知說完這句話後沐蒼瀧直接一拳打過來,挨不住又趴下。
“你為什麼要與惡棍為伍?”沐蒼瀧踹了踹他,問。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傷疤說。
“你從哪來?不要試圖隱瞞。”沐蒼瀧又問。
“49年的大英帝國,門卅俱樂部。”傷疤目光閃爍。
“洛杉磯就因為有你們這群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雜碎才會,才會始終不得安寧!”沐蒼瀧揪著傷疤稀疏的頭髮,迫使他臉仰起對著自己。
“憤怒,強迫症,這就是我眼中的暗黑武俠。漂亮話誰不會說?壞蛋還不是從群眾裡來的?”傷疤也揪著沐蒼瀧的衣領,兇相畢露。
“少廢話,抓你回總局,自己和麥凱說明。”沐蒼瀧又給了他一拳,那一拳很用力,傷疤的鼻樑都歪了半邊,吃痛,一時間大眼瞪小眼,局面尷尬。
“好,我去。”傷疤妥協。
“最好別跟我耍花樣!”沐蒼瀧蹭了蹭他的後腦勺,沒好氣地道。
“不會不會,我哪敢?”傷疤緊張地直襬手。
……
洛杉磯區,總局。
各部門都很忙,出了兩檔子事,“銀怪襲擊”事件和“哈杜大廈”事件,高層向底層施加壓力,斥責幹探的無能,諷刺質疑麥凱,他們要求儘快破案,將逍遙法外的兇惡罪犯緝拿。其實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魯根買通了市廳的人,這兩件看似毫無軌跡的案件是能串聯到一塊的,表面上說讓他們務必儘快斷案,實際上也在暗中搗鬼,阻止他們的線索進度。
畢竟,誰也不知道總局裡有多少魯根和市廳安插的眼線,他們的滲透無孔不入,能力一流,傳遞交換情報有時候僅僅一個隱晦的眼神。
辦公室。
麥凱捶捶酸脹的肩頭,眉頭緊皺,現下,兩份事發後的報告擺在他的桌上,整理遞交的署名是強森。幹這行腦力消耗頗大,他的班底—智囊團的軍師也一籌莫展。銀保鏢那件案子絕對是不了了之,魯根想保的沒人敢動,那麼就只剩下哈杜大廈的這件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