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臉嚴肅的男人。
話落,男人面上的神情驟然一變,隨手將平板電腦丟在地上,翻身下床,裝作剛剛從門外走進來。
菱唇狠狠一抖,鳳眸中笑意更濃,望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佯裝怕怕的揪緊了胸前的衣領,怯聲道:“大,大叔,你要幹什麼?”
大叔不語,昏暗的燈光中,那雙清淺純粹的眸底,沁染了一絲慾望,正散發著幽幽的光亮。
“大叔,不要!人家還是黃花閨女。”說著,某女狀似害羞的低下了頭,實則是為了掩住微微上翹的嘴角,這遊戲好像不錯,當然,如果她是床下那位,她想她會更滿意。
黃花閨女?!
正靠近的男人聞言,腳下一個趔趄,‘咚!’一聲栽倒在地。
“大叔?”鳳傾月貌似擔憂的喚了一聲。
“我在!”床下舉起一隻手,用力扒拉著床沿,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下巴支在床沿邊,整張麵皮不停的抽搐。
“大叔,地很滑嗎?”鳳眸一眨一眨,將西莫尼茫然無辜的神情演繹得十足十。
白若辰頓時內牛滿面,誰說他是這世上最腹黑之人,那人一定沒有見識過這女人的腹黑,與她相比,他感覺自己是多麼的清澈透明,還帶五星反光的。
抬眼對上女人貌似擔憂的神情,狠狠的抹了一把麵條淚,儘量氣勢洶洶的站起身,沉聲道:“我沒事!”說完又覺得不對,故而放柔的聲調,將面部表情調整回來,用一雙狼眼不停的掃射著床上的女人,“月兒……”
“大,大叔……”女人揪緊了衣領,怯怯的後退一步,鳳眸底卻閃爍著點點幽光。
白若辰頃刻間石化,突然覺得自己選錯了角色,他應該演床上那位,因為那女人不管演技再好,他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男人緩緩的爬上床,輕聲誘哄道:“月兒,我想要你。”
“不要,人家會害羞的。”說著,女人微微垂下頭,貌似真的害羞了。
白若辰再次石化,險些演不下去,嘴角抽了又抽,硬擠出一句,“沒事,那我們把燈關了。”
掩耳盜鈴?!某女一陣風中凌亂。
“月兒!”就在鳳傾月腹誹期間,男人猛地撲了上來,將她牢牢的控制在身下,聲音暗啞的道:“月兒,不演了,我想要你,想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這一個月,她都陪著凌落和郭旭,她的用意,他也猜測到了幾分,只是她想逼那些男人心甘情願的吃下藥,怎麼就不能顧及一下他呢?那藥他早就吃了,月信都已經來過兩次了,可是沒有她,他一個人怎麼可能生出孩子?
“是嗎?”眉梢邪氣的挑起,女人的神情在瞬間轉變,好似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用力一個翻身,將男人牢牢的控制在身下,纏綿的熱吻隨之而上。
兩條小蛇不知疲倦的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間,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男人嘴角滑下,將眉宇間的溫和染上了一絲春色。
小手迫不及待的遊走在男人身上,一旦遇到衣服阻礙,就是粗暴的撕裂,白若辰嘴角抽了抽,瞧著身上的女人,唇抵著唇,低聲抱怨道:“月兒,這衣服是新的。”
為了那天的剪彩儀式,家裡的男人全部趕製了一套衣服,沒有重複的顏色和花樣,而是根據他們的性格和外貌,製作出不同的款式和顏色,唯一相同的,就是全部是唐裝。
之後,就像形成了一種習慣,所有的人都改了裝束,他是綠色,蕭羽飛是黑色,閻克是青色,郭旭是粉色,凌落是白色,幕清幽是杏色,夭寐是紅色,祁彬是深綠色。
而紫龍與寒星好似也受到傳染,一個身著紫色唐裝,一個身著白衣墨畫的唐裝。
鳳眸隨意的瞥了一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