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隱含了一絲莫名的威嚴。
皇甫皓渾身一抖,上下打量著一臉認真的女人,搖了搖頭道:“真看不出來,你口味還真是重。”
鳳傾月:“……”
三兩下將皮帶繫上,皇甫皓又去脫褲子,姿態從容不迫,一點也沒有在大街上上演脫衣舞的窘迫,見某些路過的司機轉頭望來,也是面色不變的繼續脫,偶爾心情不錯還附送一個充滿邪氣的笑靨。
‘嘭!嘭!嘭!’
接二連三的撞車聲響起,要麼是女司機被皇甫皓的笑電到,要麼就是男司機被他的笑驚到,原本還車水馬龍的大街,轉瞬間就已經交通擁堵,再也不能前進一分。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斜睨想身邊一臉淡定的男人,眉心隱隱跳動了兩下,“看來,你也覺得這樣的懲罰不夠。”
“啊?!”皇甫皓一驚,急忙辯駁道:“不是,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被懲罰到麻木了,真的!”說著,還肯定的點了點頭,生怕鳳傾月不相信。
菱唇微微扯動了一下,懶得再同這個男人廢話,眸光狀似無意掃過男人的子彈內褲,毫不意外見到搭起的帳篷,雙手快速調轉方向盤,逆向行駛向郊區駛去。
這裡,是兩人曾經交易的迷蹤森林。
當跑車在森林外圍停下來時,鳳傾月明顯發現身邊的男人又興奮了幾分,有些無語的撫了撫額,很想撬開這廝的腦袋瓜兒看看,裡面究竟裝著些什麼。
一把拎起幾近赤裸的男人,舉步向迷蹤森林深處走去,就在小木屋近在眼前之時,鳳傾月腳尖輕點,兩人就上了小木屋前的一棵大樹。
皇甫皓轉頭看了看,如今已是秋季,樹上的樹葉早就離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立在森林中央,居高臨下的視線,居然能夠看到森林之外,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路過,就能看到樹上的情形。
“那個,女人,我們還是進屋子玩吧。”皇甫皓皺了皺眉,倒不是擔心自己曝光,而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身體。
“屋子裡有什麼好玩的?”鳳傾月冷笑著挑了挑眉,一把將皇甫皓推倒在足有她腰身粗的樹幹上,動手就去扯他的子彈小內內。
“女人,你玩真的?!”皇甫皓一驚,一把抱住樹幹,謹防自己被女人出其不意的動作推下去。見鳳傾月的手襲來,並沒有避開,反而將小屁屁翹了翹,方便她更容易脫掉。
大概是早就習慣了皇甫皓精蟲上腦的架勢,鳳傾月已經開始自行免疫了,一把扯掉他的小內內,手上一用力,小內內就在她手中化作片片碎片,與樹葉一起緩緩飄落。
“女人,你把我內褲毀了,我等下穿什麼?”丫的,這女人不是想讓他裸奔吧?
皇甫皓垂頭看了看自己赤條條的身體,很有可能,這女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而自己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擋物,就是胸前的皮帶。
想著,皇甫皓一把解開胸前的皮帶,正想著進小木屋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手裡的皮帶頓時不翼而飛。
“看來你還挺懂我的。”鳳傾月試了試手中的皮帶,還挺結實,餘光落在皇甫皓身上,眉梢輕挑了一下。
“吶,你別亂來,我會叫的。”皇甫皓雙手護住胸前,想了想又不對,一手護胸,一手護胯,弱弱的威脅道:“我真的會叫的。”
饒是鳳傾月已經免疫,也忍不住被皇甫皓那副神情打敗,為什麼每一次見面,這個男人總會發生一點變化呢?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用老二說話。
懶得再同他廢話,抬手一甩,手中的皮帶就像活了似的,吐著蛇信子‘嘶嘶’的向皇甫皓靠近。
‘啪!’一聲響亮的回聲之後,男人的胸肌之上,留下了一條約莫兩指寬的紅色條痕。
“嘶!”皇甫皓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