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住他的視線,淡淡的道:“他們永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一旦定下那個目標,就永遠不會改變,或許中途會玩一些無傷大雅的手段,但是他們心裡十分清楚,要怎樣做才能吸引我的注意,讓我將他們留在身邊。”
從夭寐直白的勾引,到蕭羽飛糾結勾起她心底愧疚的假裝離去,從皇甫皓的‘老二理論’,再到紫龍的夜夜在樓頂吐血,那群男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就像她昨天清楚看見蕭羽飛追出去一樣。
“如果剛才是夭夭或旭兒,我們離得這樣近,他們會用各種小手段引誘我去吻他們。而羽飛和紫龍,會直接吻上來,用行動表明一切。克和小東西會流露出反抗的情緒,但是在我吻上之後,絕對會乖乖的任由我予取予求。”
其實,這些都是那群男人的手段,在他們與她之間形成一種預定的模式。
左輪怔怔的聽著,不停的在腦子裡思索著,鳳傾月這番話的用意。以往,他們之前好像永遠只有公事,這是第一次涉及私事,更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說出那群男人對她的獨特。
這算是敞開心扉,還是一種變相的拒絕?
思索了半響,左輪感覺自己腦子都快打結了,也沒有思索出一個所以然來,究竟是主子的思維太過深沉,還是他自己太過‘簡單’了?
見鳳傾月還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樣,與現在的他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好像在她面前,他永遠都是服從的一方,永遠也沒有主動?是這個意思嗎?
冷冽的黑眸不知道因為想到什麼而劃過一絲不自然,在鳳傾月反應過來之前,左輪快兩步上前,彎腰在她臉頰上一吻,就風一般的逃離了那間令他感到臉紅心跳的宮殿。
臉頰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餘溫,鳳傾月抬手一摸,不禁啞然失笑,這左輪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不過——
想著他剛才倉惶逃跑的模樣,鳳眸深處劃過一絲清淺的笑痕。
“鳳兒心情好像不錯。”
左輪剛離開不久,蕭羽飛就走了進來,瞧見鳳傾月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由好奇的問道:“大清早,什麼時候這麼高興?”
“你會不知道嗎?”鳳傾月懶懶的掃了他一眼,眼神無波無瀾,卻讓蕭羽飛禁不住一個寒顫。
“咳咳咳,”有些不自然的輕咳兩聲,眼神開始四處飄蕩起來,“鳳兒在說什麼?”
鳳傾月好笑的看著他那副慫樣,裝也不裝得像一些,抬手一吸,那人就到了自己腿上,單手挑起他的下巴,曖昧的摩擦了兩下,“羽飛,你想當正夫嗎?”
“啊?!”這下蕭羽飛是真的被嚇到了,抬眼愣愣的望著鳳傾月,有些不明白她的用意,眼底各種情緒湧動,最終又被茫然淹沒。輕笑一聲,他的聲音要多無知,有多無知,“鳳兒在說什麼,正夫之位怎麼也輪不到我?”
“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鳳傾月喜怒不明的開口:“你們平時怎麼玩,我都放任著你們,但是居然玩到我的頭上了,不覺得太過了嗎?”
教導別的男人怎樣勾引自己,這群男人是不是最近太閒了?
“呃……”蕭羽飛面色一僵,小心翼翼的偷瞄了鳳傾月兩眼,像是想要確定她現在的態度,只是無論他怎樣小心查探,還是什麼也沒有。額角突突跳動了兩下,蕭羽飛這才意識到,這次鳳傾月是真的生氣了,因為她往往越是冷靜,她的情緒就越是莫測。
“鳳兒,其實……”蕭羽飛在思酌著怎麼開口,這次的事情的確是玩得有點過了,他一心只想著,如果幫助閻克當上正夫,就和他自己當上正夫沒什麼區別,因為只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閻克一定會聽他的。
只是他忘了,鳳傾月一直放任不管,不偏不倚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