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誦一遍。然後靠在她夫君的胸懷裡,笑如春花。
夏染,你的面板可真好呀,光滑細緻,雪白無瑕。
她聽見她的夫君這般讚美她,低沉暗啞的嗓音聽起來真是有魅力極了……
“這娘們的面板真不賴。”
她就說吧!她渾身上下除了那頭烏溜的髮絲之外,就屬那一身的面板最引人遐思……不過,怎麼這個人的聲音和她的夫婿這麼像,可教養卻相差十萬八千里呢?
“人也長得不差。”那聲音又說。
她對自己的長相也頗有自信,不少人直說她是美人呢。
“可惜就是臭了點。”
她也覺得很可惜呀,但連日趕路不方便洗澡,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算了,就將就用吧,反正是免費的。”
免費?幹麼把她說得這麼不值呀,好歹她也是東方家的二小姐,羽夢館的臺柱,怎能如此說她。
“女人,起來!我不想同你燕好的時候,你還給我昏倒。”
誰昏倒呀,她只不過是睡著罷了,這個人說法真粗魯。
“該死,看來我得同一頭豬進洞房了。”
低沉的聲音喃喃地詛咒,嘴裡說的,全是一些不合聽的話,搞得夏染根本懶得理他。
她的夫婿呢?怎麼不見了?
還陷在夢中的夏染,到處尋找她的玉面公子,心焦不已。
“媽的!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跟睡著的女人做愛,你最好有你外表看起來這麼好,否則我一定饒不了你。”
夏染不想理的男人在她耳邊嘮叨,彷彿非把她吵醒不可。可是她不想醒,她還沒找到她的夫婿,不能輕易自夢境中清醒。
她堅持不醒,可也找不到她的丈夫,只好站在夢中不曉得該進還是該退的左右為難,無法抉擇。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身上,壓得她不能呼吸。
是誰如此缺德搬塊大石往她胸口壓?
夢中的夏染大罵某個不知名的缺德鬼,恨不得一掌把他打到天邊,偏偏那不知打哪兒來的缺德鬼還不放過她,除了找來一塊大石頭壓住她的胸口之外,還拼命猛剝她的衣服…
衣服?
被這字眼嚇著的夏染猛地睜開眼睛,自夢中清醒。當她一睜眼,她看見的不是什麼缺德鬼,而是比鬼還可怕的東西。
“熊!有熊!”她推開壓住她的東西並大叫。
“來人呀,我的房間有頭熊,你們快來把它趕走!”原來剛才壓著她的東西不是大石,而自一頭熊,而且這頭熊還色迷迷的想剝她的衣服。
夏染邊喊邊跳到營帳最邊邊的角落,十分害怕地躲著突然闖進營帳的大熊,嚇得花容失色。
“你說誰是熊?”被她誤以為是大熊的男子說話了,低沉的聲音宛如午夜黑熊的咆哮,讓夏染又害怕又驚訝。
“你……你不是熊?”夏染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魁梧男子,很難相信他真的是人。
“熊會開口說話嗎?”魁梧男子為之氣結,咬著牙回瞪她道。
這倒是,熊的確不可能開口說話,除非它是頭神熊。
確定他真的不是熊之後,夏染還是一臉懼意,怕怕地看著他。不能怪她誤以為他是熊。誰叫他長得那麼黝黑,又一臉大鬍子遮得滿張臉都是,而且只露出一對炯炯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嚇人。
她吞吞口水拉緊領口,膽戰心驚地打量他的高大身材,發覺他真的很高,肌肉結實而且相當魁梧,活脫就是頭投錯胎的黑熊。
“你……你為什麼出現在這兒?”打量完畢,夏染這才想起她應該怕。“這裡是莫將軍的營帳,你怎能胡亂闖進來?”她再顫聲地補充一句,希望能以莫沁濤的名義趕走眼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