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互看了一眼點點頭,打算一起活捉那隻喜子的當頭,一個龐大的影子卻忽地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轉動著後腳跟,將喜子活活踩死。
夏染愕然,不僅是因為他們花了好大心思才捕到的喜子就這麼命喪黃泉,同時也因為這影子的主人正拿一種恐怖的眼神看著他們。
踩死喜子的人竟是莫沁濤!
“你……你回來啦?”兩手還包在楊廷悠的掌中,身體不識趣的與他靠攏,夏染很難明確解釋他們為什麼會搞成這種狀況,只得硬著頭皮陪笑。
莫沁濤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儼然一副風雨欲來臨前的徵兆。
夏染見狀立劾明白情形不妙,她最好趁他還沒有發作前站起來。
可惜,她的自知之明來得晚了些,在她還沒能完全站穩之前,莫沁濤早已打下第一道風雨。
“我看你好像玩得很愉快嘛!我出帳前交代你的話,你都記到哪裡去了?”他的口氣寒磣,陰鷙的眼神像要將她凍結,讓她當場結巴。
“我……”夏染有些畏縮,她抗令是事實。
“是我慫恿她這麼做的,你別怪她。”楊廷悠看不過去跳出來說話,不管他下了什麼令都不該如此對待自己的愛人。
“哦?”莫沁濤倏然轉向楊廷悠。“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你抱著我的女入,你最好他XX的解釋清楚你為什麼這麼做。”
“他沒有抱我——”夏染急著說明,卻教楊廷悠硬生生給攔截下來。
“沒什麼好解釋的。”楊廷悠口氣暗示她別說話,交給他處理。“你說我碰你的女人。可我一點都不覺得。”今天他一定要為夏染討回公道。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莫沁濤眯起眼,場面漸漸轉為火爆。
“意思很簡單,就是我不認為她是你的女人。”楊廷悠一點也不怕跟他正面衝突。
“你是耳聾了還是眼瞎了?整個營區的人都知道夏染是我的女人。”莫沁濤提醒楊廷悠他刻意渲染的事實。
“光讓她興奮的呻吟幾聲,就可以證明她是你的女人嗎?”
楊廷悠反問。“她的名分呢?你不打算讓她掛上將軍夫人的稱謂了嗎?”他最關心的還是她應有的權利。
“她的事不用你管。”莫沁濤硬聲地警告道,眼神驟然轉沉。
“我偏要管。”楊廷悠跟他卯上了。“夏染是我帶來的,她的幸福理所當然應由我負責。”
“怎麼負責?”莫沁濤反倒嘲弄他。“和她爹訂下婚約的人不是你,讓她在床上欲仙欲死的人也不是你,你憑哪一點跟人負責?”
“憑我是她的朋友。”楊廷悠也不客氣,直攻莫沁濤的要害。
“我不能眼睜睜看她受人欺侮,只因為你能在床上滿足她。”
“說得好,我是能滿足她。”莫沁濤確實捱了一拳,後又迅速反擊。“不過起碼我能在床上滿足她,你能給她什麼,整天陪著她捉喜子?”他難以忘記他倆歡笑的模樣,夏染當時開心得像個孩子,那是他無法給她的快樂,或許這也是他之所以如此憤怒的主因。
“也許。”楊廷悠不否認。“但至少我懂她的心思,不像你只把她當做方便洩慾的工具,不管她的感覺,只想著自己的舒適。”
“楊大哥……”在一旁的夏染被楊廷悠這話刺傷了,臉色蒼白地看著他。
“很抱歉傷了你,夏染,但這是事實。你不能再繼續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欺騙自己他一定會娶你。”楊廷悠也不願意傷她,但也不能任她繼續作夢。
聞言,夏染咬緊下唇低頭思索地的話,看得莫沁濤十分火大,她似乎忘了他才是她應該聽命的物件。
“我會不會娶她不干你的事吧,你管的也未免太多!”莫沁濤相當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