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行,踐踏主宰意志當受天罰、道劫;此番法則、秩序反噬就是皇者也抵擋不過,你們兩人此番貿然出手,只有死路一條。哈哈哈……”
煌跋仰天大笑,盛是得意,此番兩人若被天罰、道劫毀滅。未來的天地大hún戰中,他又少了兩名大敵。
“天地不公,我變逆天而行諸天無道,我便以身葬道”
吼聲如雷,萬丈血光沖天而起,天煞王將封天城催動到極致,東方棋州的的銀sè法則鎖鏈、金sè秩序鎖鏈統統震碎。
“始皇為諸天之皇,始皇為萬界之皇,為天地至高尊位,天地、大道皆要臣服於我這就是始皇之道的最高意志,當初大月始皇天沒有做到,日後就由我來實現”
萬丈絕世銅人廢物,始皇劍、始皇極道印、始皇天輪,不斷飛舞,玄明也殺出了法則、秩序的重圍。
兩人已殺至煌跋跟前,正要斬下煌跋頭顱,再次奪取封天道統之時,時間、空間忽然凝聚。
一股威嚴、樸實的氣息震dàng在整個天地間,無盡虛空之中,一箇中年漢子身穿麻布衣袍,赤足而行,kù腳高高捲起,樸實無華。
他方一出現,本已因這場hún戰已經毀滅的風暴空間,剎那間恢復如初,法則、秩序重新誕生。
彷彿他這個外似農夫之人,他就天、他就是大道,他能毀滅一切、創造一切。
這就是墨工子,諸子第三,諸天萬界中,第三個斬殺主宰之人看起來卻好似如此的平庸。
“主宰”
天煞王語音顫抖,他雖未皇者,與主宰只是一步之隔,但他卻知道這一步如同天人之隔,自己永遠都邁步過去。
如果說主宰是一個身強體壯的中年人,那麼皇者就是一個初生的嬰兒,在主宰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東方棋聞言也是一震,但想清楚來人的身份之後,卻是勇敢的迎上了那威嚴、樸實的目光。
墨工子微微點頭,不知何意;接著伸手一指,無窮的法則、秩序顯現,那柄將要成形的巨劍,很快的完整起來。
劍已成形,諸天萬界中所有的神兵齊齊震動,似乎感受到莫大的危機,一股股劫雲出現,想要毀滅這新生的逆天之物。
但墨工子伸手一抓,虛空中不住醞釀的劫雲,被他抓入手中打入那柄巨劍之內。
“你為封天道統傳人,也是我諸子一脈的弟子我的道並不能讓你成就主宰之位,你好自為之”
墨工子伸手一拜,巨劍飛入煌跋之手;煌跋臉sè一喜,口呼恩師伏地行三叩九拜大禮。
“還請恩師為此劍賜名”高舉這把方成形的巨劍,煌跋恭敬道。
“此劍為你而生,為你爭霸諸天萬界之劍,就叫霸天劍吧”
墨工子也不推辭,開口之間,三個遠古文字、龍飛鳳舞、蘊含無盡大道真意,雕琢在霸天劍柄上。
墨工子擺了擺手,煌跋就此離去,零行之前,煌跋毫不避違的朝東方棋冷冷一笑,踏入虛空之中。
“你為異類,與我封天道統無緣”墨工子稍一停頓,方才開口道。
“弟子不服天數昭示,誰得封天城,誰才是真正的封天傳人”東方棋毫不退讓,迎著墨工子樸實的目光,tǐng直了腰板。
墨工子沒有以勢壓人,這讓他心底對其生出了幾分好感,再見墨工子樸實的形象加上天煞王所述的一些事蹟,東方棋其實對於墨工子心底也是十分敬佩。
但敬佩歸敬佩,墨工道統這可是天大的好處,他如今手持封天城,算是正統,煌跋那是野路子。
“你為六師弟自另一個時空中擄來,你若能得到六師弟的道統,我自有好處與你這個算是補償你此番所得”
墨工子伸手一抓,煉功爐飛至他面前,一道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