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這家歐洲投資機構的幫助,張福成的生意不但沒有賠本,還小賺了一筆。
楊福從楊樂那裡得知這樣的狀況之後,還在給賀極開車的時候抱怨了一頓:“憑什麼像張福成這樣的禍害還有這麼好的運氣?尋常的人就要遭受不公正的待遇?我聽樂樂說,張福成和那家投資機構有了新的合作專案,透過那個專案,張福成的個人資產還能再翻一番。這樣的禍害,老天爺怎麼就看不見呢?”
賀極放下手中的檔案,後視鏡裡他那嘲諷的笑容一閃而逝:“沒必要心急,不要小看了莫明德。”
“莫明德先生?”楊福有些不解,轉過彎:“莫老只是一個農民,拿什麼和張福成抗衡,如果可以的話,小莫也不會被張福成控制這麼多年了。”
“這只是表面。”看著越來越近的秋日酒店,賀極的表情恢復了平日的冷淡和漠然:“莫明德不可能沒有留下後招。”
燈會輝煌的大廳裡,因為賀極的到來而出現短暫的靜默,作為站在海市制高點上的賀氏集團的領袖,賀極如同神龍一般,向來見首不見尾,在送請帖到賀家的時候,秋啟實也不敢斷言賀極一定會來。
不過賀極的到來,倒是確實讓秋氏的掌門人秋啟實的臉上倍添光彩。
“秋老。”賀極先和秋啟實打了招呼,臉上帶著三分笑意,作為一個大家族培育出來的掌舵手,賀極從小就接受儒家式的教育,對待他人的禮貌,自己的儀態等,一樣不可或缺。
“小賀你今日能抽空過來,真是讓我們家酒店生輝。”秋啟實一手端著酒杯,另外一隻手輕輕的落在賀極的肩膀上,在手接觸到賀極的肩膀的一瞬間,臉色不可察覺的微微凝住,片刻後,又恢復了笑容。
賀極裝作沒有看到秋啟實臉上的變化,揚了揚手中的紅酒杯:“能得到秋老的垂青,是我的榮幸,秋老的名聲,在整個海市,又有誰人不曉呢?”
“哈哈,小賀你高看我老人家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秋老笑著。
“秋老謙虛了。” 賀極一笑,眼神投向正和張平科站起一起的秋家老二的女兒秋蕊:“秋小姐這是好事將近了?”
看到賀極的目光停留在秋蕊和張平科的身上,秋啟實的心微微一跳,拿不準賀極是怎麼一個姿態,當初海市西邊一塊地競標,賀氏集團本來勢在必得,卻在賀極的授意下突然放棄,轉而由張福成奪得了那塊地,秋啟實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賀極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這八字連第一筆都還沒有寫好呢。”秋啟實只能笑笑:“先讓年輕人互相認識認識。”
賀極嘴角一挑:“張平科和秋蕊兩個人挺相配的,應該能成一段好姻緣。”
和秋啟實打完招呼,對賀極來說就算是完成了任務,挑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賀極打算稍稍呆上一會兒就離開,從他的角落看過去,恰好能看到劉月萍和張雙雙兩個人不近不遠的被貴婦的群體們悄悄的隔離著,在上流社會的夫人和女兒的組成的這麼個發光的群體裡,劉月萍和張雙雙兩人仍然別具一格。
彷彿當初“毆打老人、襲警”的事件完全沒有影響到兩人,今日的宴會張雙雙和她的母親同樣是盛裝出席,誇張華麗的色彩就讓張雙雙她們兩人顯得十分的豔|俗。
劉月萍在上流社會侵染多年,沒有學會人家的內斂謙虛品味,連就餐等禮儀學會的不是其中的精髓而只是表面的動作而已,在曝出“毆打老人”的事件以前,貴婦們見了劉月萍的作態不過是嗤笑她的邯鄲學步,而到現在,深知劉月萍醜惡本性的人則是厭惡她的做作與虛偽。
那一套曾經當做樂子的“邯鄲學步”在現在看來也十分噁心。
原本應該是認識青年才俊的宴會,張雙雙卻被所有人孤立了起來,不管是父母長輩,還是平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