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焦急,卻也不敢多言。
“華先生曾經說過,令郎得的乃是先天絕症,非先天之物不可補,天下間只有‘神農草’方可救之,此乃實言也。”
黃忠忍不住期待的說道:“黃某遍尋天下,也未曾聽說過神農草,難道華先生找到了不成?只要能治好犬子,黃某願付出任何代價!”
葉斌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哪有那麼簡單,神農草生長之地極為偏僻,現如今只是有些眉目,但若是想要找到,怕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任務,而令郎的身體……怕是拖不了那麼久了。”
黃忠哀嘆一聲,他只有這一個兒子,一旦夭折,他如何能夠承受得住?
“果然如此嗎……”
見黃忠哀嘆,藥大師裝作一臉悲痛的樣子,心中卻暗暗欣喜,原本以為這小子有什麼本事,看來也只不過是唬人而已,什麼先天絕症,什麼先天之物,他根本聞所未聞,想必是編造出來的,想到這兒,心中頓時有了底氣,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子,休要唬弄我家將軍,藥某行醫數十年,從未聽說過什麼先天絕症,哼,說吧,你哄騙我家將軍,到底是什麼目的?”
黃忠雖然悲慟,但他也不是傻子,若是葉斌沒有說出‘華佗’的名字,也許他還要懷疑三分,但葉斌既然說出來了,那必然不是什麼騙子,當即冷哼一聲,彷如一聲悶雷,讓藥大師臉色大變,吶吶的不敢多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葉斌也不在意,他都懶得理會藥大師這種小人,呵呵一笑說道:“黃將軍不必擔憂,葉某這次前來,雖然不能夠讓令郎痊癒,卻也有幾分把握將其性命延長一些時日,也好方便我們繼續尋找神農草啊。”
黃忠一愣,旋即大喜,激動的站起身來,一雙護臂牢牢的抓住葉斌肩膀,如同鐵鉗一般,讓葉斌痛的呲牙咧嘴,不敢置信的問道:“小……小兄弟所言可是真的?”
葉斌咧著嘴說道:“當然是真,葉某知道黃將軍巨力如虎,但還是先放開葉某如何?”
黃忠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將葉斌的雙膀捏的吱吱作響,看葉斌呲牙咧嘴的樣子,顯然是痛的不輕,燦燦的笑道:
“某一時激動,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尼瑪,還知道不好意思!”葉斌暗暗罵道,他感覺自己雙臂發麻,全無力氣,連小母手指都動彈不了,可見,人家一時激動的力氣有多麼大,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勉強的說道:
“黃將軍……神勇啊!”
黃忠嘿嘿乾笑,也不答話,只是搓著手,焦急的等待著葉斌的下文,而葉斌卻用眼神看了看藥大師與一眾兵卒,顯然是不信任的樣子。
藥大師頓時火了,你個毛頭小子,坑蒙拐騙我也就忍了,因為你,我在黃將軍面前已經大大的失分,這也就算了,你還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我,這是想要攆我走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還沒等黃忠說話,藥大師終於怒了,尖著嗓子,說道:“小子,你什麼眼神?藥某為黃公子調養身體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藥某還不值得信任不成?”
葉斌嘿嘿乾笑著並未說話,他倒不是有多麼小心眼,只是此事事關重大,一旦訊息洩露,必然橫生波折,到時,恐怕還要節外生枝。
黃忠也挺為難,這藥大師人品雖然不咋地,但也確實算得上勞苦功高了,這麼多年,若沒有藥大師的照料,他兒子還真未必能活這麼久,黃忠是個忠義厚道的人,所以,他一直對藥大師非常照顧,只是,此時,看那葉斌的表情,若藥大師等人不出去,他是絕不會說的,為了兒子的性命,黃忠只能嘆息了一聲說道:
“黃某清楚藥先生這些年的功勞,一直銘記於心,不敢或忘,他日,一旦小兒的已痊癒,藥大師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