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的機會,這個萬萬使不得。”
司馬瓊被他雙手扶住了嬌軀,心頭又覺得安慰,也更是酸楚,—顆頭微微搖著,咽聲道:“仙人廟勢力遍佈大江南北,我和你同走,只是連累了你……”
李雲龍大笑道:“文慧芸是我朋友仇人,我在幫人,她除我之心,比姑娘更急,還有什麼好連累的?姑娘只舒放心,不用替在下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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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瓊望著他,又感激,又彷徨,悽楚的道:“李公子,自從那晚,我們初次相識,我就要想到我們只怕沒有再見之緣,所以我下了決心,把我的心,我的人,都交給了你,只要有那一晚,就足慰我一生,我內心早就認定我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了,因此我雖然拿了你的寶劍,卻並沒有送呈給師父。今天傍晚,小翠告訴我,地窖裡囚禁了一個李飛,我一顆心就一直忐忑不安,才決定把劍送還給你,把你帶出仙人廟,算是我盡了心意,我知道你要我離開仙人廟,是一片好心,但我這樣一直跟著你,會增加你多少麻煩,多少累贅,我實在並不想離開你,但非離開不可……”她說到這裡,已是珠淚粉拋,泣不成聲,再也說不下去。
李雲龍聽她說得委婉悽楚,心頭更是不忍,雙手握住她一雙柔荑,激動的道:“小瓊,所以你不能走,仙人廟的人對你得不到手,決不甘心,我要永遠保護你,絕不讓仙人廟的人碰到你一分一毫,文慧芸是我殺父仇人,他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小香,你不用走,也不能走,你要答應我,我們永遠在一起。”
司馬瓊目蘊淚水,嬌軀微微顫動,嘴角牽了兩牽,終於叫出:“李郎……”一下撲入李雲龍的懷裡,雙臂一環,緊緊的抱住了他,嗚咽不已。
李雲龍把她擁在懷裡,兩人默默的擁抱了一陣,李雲龍才用手輕輕抬起她的頭來,她一雙清澈的眼神,羞澀的望著他。李雲龍低低的道:“小瓊,你答應我,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不離開我,好麼?”司馬瓊嘴角浮起一絲笑容,輕輕點了點頭,迅快的把一顆頭埋到他肩窩,再也不肯抬起頭來。
就在此時,突聽遠處響起一聲冷森的嘿嘿乾笑。李雲龍驀然驚覺,目光一抬,沉喝道:“什麼人?”暗影中緩步走出一高一矮兩個身穿半截黃衫的老者,黑夜之中,目光閃閃如星,站在三丈之外,不言不動。
司馬瓊驟睹兩人,不禁打了個冷噤,身子觳觫,低低的道:“李公子,他們是仙人廟八大護法中的木龍車如海、地龍簡伯陽,各有—身奇特武功,他們找來了,這該怎麼辦?”李雲龍低聲道:“別怕,一切有我呢?”
高瘦老者看他們竊竊私語,就冷冷的道:“姓瀧的小子,你誘拐仙人廟女弟子,現在束手就縛,乖乖的跟我們走還來得及。”李雲龍把司馬瓊攔到身後,微微一笑,問道:“怎麼樣就來不及了呢?”
矮個子老者道:“要等咱們老哥兒出手就來不及了。”李雲龍道:“在下看不出有什麼來不及的。”“小子,你大概還不知道老夫兩人來歷?”瘦高個子冷笑一聲道:“你是何人門下,輕輕年紀,剛出道江湖,就誘拐人家女弟子,真沒出息,難道你師傅沒告誡過你,這裡犯了江湖大忌,老夫也不想為難你,跟老夫兄弟回去,老夫聽說觀主有意收你為徒,也還可以從輕發落,逞強是沒有用的。”
“說得好。”李雲龍淡談一笑道:“二位來歷,在下已經知道,閣下是木龍車如海、這位是地龍簡伯陽,對不?”木龍車如海道:“你既知老夫二人名號,還說什麼?”只要聽他口氣,這兩人在江湖上敢情名頭不小,不然就不會如此託大了。
李雲龍道:“二位是江湖人,那就應該講一個理字,二位如以仙人廟的護法身份來的,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地龍簡伯陽嘿然道:“這小子狂妄得很。”
木龍車如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