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從一開始,老夫子就一直在我耳邊說著,沒有停過。”
秦畹鳳也道:“我耳中也沒有停過呀。”白秋雲道:“但我們練的手法,都並不相同呀。”秦畹鳳不解道:“但他老人家只有—張口呀,怎麼在同一時候,和我們三個人說不同的話呢?”(手機 閱讀 1 6 k 。 c n)
歐一峰聽了三女的話含笑道:“這就是賈老人家咯,若是沒有這點能耐,還是姜老人家嗎?”
只聽賈太公的聲音道:“好了,你們幾個女娃兒,碰在一起,話就說個沒完,還不快去做飯,為師給你們吵醒了,肚子就會餓,吃了飯,還得加緊練呢。今天雖只教了你們一招手法,至少也要練上三天,才練得熟,三招就得九天,為師就得在這裡為你們足足耽上九天,真是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四位姑娘給賈太公一說,立即口中「唷」了一聲,搶著往後面廚房而去。好在有四個人,淘米的淘米,洗菜的洗菜,升火的升火,一頓飯很快就是做好了,大家端著大盤小盤的,在堂屋一張木桌上放好,就請賈太公和歐一峰—起入座。
飯後,沈若華又沏了三盞茶,放到桌上,才行退去。賈太公望望李雲龍,又看看四個如花似玉的記名弟子,心裡有實高興,只是笑呵呵的摸著白鬚子,心裡也在想著:這小子真是不錯,只是這四個娃兒,也沒一個差的,這筆事兒,倒得想個兩全的法子。
李雲龍取出竹簡,雙手呈上,說道:“晚輩向老人家交差了,竹符令請老人家收起來吧。”賈太公卻搖手道:“不用繳還,還是你收著,你要代我去找幾個人,這牌牌還有用,再說一個月之後的大會,你還要代表老朽前去,就由你收著好了。”
李雲龍聽了心中一驚,不知道賈老夫子是什麼意思,於是道:“老人家要晚輩去找誰呢?”
賈太公揮揮手道:“還早,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說不遲,此刻老朽要教她們去練功了。”一面吩咐道:“三個女娃兒,你們該出去了。”沈若華、白秋雲、秦畹鳳三人慌忙答應一聲,搶著朝門外飛奔出去。
賈太公朝舒秋霜道:“再有一個月,你也要展露一手給那些黑道魔頭開開眼景,再不勤加練習,沒的把我姜老頭的臉都丟了。”舒秋霜笑道:“所以咯,老夫子,你老人家還得再教我一招,才不會給你老人家出醜呢。”
“好哇,小丫頭,原來你想乘機勒索。”賈太公一手拂髯,微微搖著頭道:“好、好,那你就快出去,和她們一起練吧。”舒秋霜欣然往外行去,賈太公打了一個呵欠,起身道:“歐老弟、李老弟,你們坐吧,老朽要去躺一回呢。”
歐一峰忙道:“老人家只管請。”對於歐一峰來說他可不管對賈夫子有什麼不敬。
賈太公一手摸著花白長髯,呵呵一笑道:“宰予晝寢,就成了朽木,孔老夫子卻是去夢見周公,至於老朽呢?那就算是夢中授藝吧。”李雲龍心中暗道,這位老人家大概是假晝寢之名,到房中去施展傳音之術,教沈若華等四人武功去的了。
賈太公走後,歐一峰朝李雲龍道:“李老弟,你昨晚一晚末睡,也去休息一回吧,左首後廂房有一個床鋪,你就是不睡,去坐息一回也好。”李雲龍確實有些睏乏,點點頭,就往後廂走去,在床上盤膝坐下,運起功來。他幾乎已有兩個晚上沒有睡覺,這一調息運功,很快就進入忘我之境。
()
等到醒來,天色已快黑了,四位姑娘正在後面廚房裡一齊動手,做晚飯了。李雲龍走出堂屋,桌上已經點上了燈盞,卻不見歐一峰的影子。一會工夫,四位姑娘端著飯菜走出,在桌上擺好。李雲龍朝沈若華問道:“歐前輩呢?”
沈若華道:“不知道,我們練完功,回進來的時候,爹還坐在這裡。”秦畹鳳卻往左廂跑去,口中叫道:“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