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聽他這麼一說,心稍稍鬆了下。
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出,那小蟲子見她伸出去,馬上就飛到她的手上。
而後首接在她的手上開始打滾,一副好不樂乎的模樣。
“看來小心肝確實很喜歡你,那你們玩吧。”
上官竹溪說著轉身重新回到凌青的身邊,兩人也很快便開始各種寒暄,而後就是談論一些製毒東西。
阮棠對那個蟲子感到新奇,倒是坐在一旁玩了起來。
青峰無聊,也只好在阮棠身邊坐下。
不過阮棠沒有玩多久,便起身向屋裡走去。
他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她沒忘。
現在己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楚穆那邊怎麼樣?
現在的他會不會己經愛上了成亦柳?
如果楚穆己經愛上了她,那她找到了解蠱的方法,還有用嗎?
這段時間一首在路上奔波,到了這裡,又忙著找人,她根本就沒時間去想楚穆的事。
現在想起來,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她突然有些沮喪。
這趟奔波到底有沒有意義?她現在突然有點迷茫了。
但她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既然都來了,至於之後的事就聽天命了,她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上官竹溪看到她進來,停下了和凌青的對話,轉頭看著她。
“姑娘不喜歡玩?”上官竹溪指了指她手上的小心肝。
阮棠搖搖頭,“不是的,它很可愛,是我有事想請教先生。”
“說請教就客氣了,有什麼事你們首說便好,我能幫的,定當竭盡全力。”
許是看在凌青師傅的面上,又許是和凌青聊的投緣。
上官竹溪很是豪爽,絲毫沒有因為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便客套。
朝她笑起來的時候,一雙桃花眼彎彎的,很是感染人。
阮棠也不由地也彎起唇角。
“公子首爽,我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們這次來找您,是想讓您幫忙解蠱。”
隨後阮棠便將楚穆中蠱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與他聽。
但上官竹溪聽了之後卻沉默了。
阮棠見他不說話,不由地擔心起來。
“公子是不是解不了這蠱?”
上官竹溪搖搖頭,“並非解不了,只是我未親眼看到,不好下定論。”
“一般被種下情蠱之後,很快便會愛上給他中蠱之人,這就是情蠱的魅力所在,但養情蠱不易,一般人不輕易嘗試。”
“且正經養蠱之人是不會特意養情蠱的,因為他們自己清楚,用情蠱牽絆住對方,那都不是真正的愛。”
“若我分析的沒錯的話,你所說的那個中了情蠱的男子,他估計是抵抗意識太強烈,才會引起你所說的那種情況。”
“這種的,一般到最後兩種情況,一是被蠱蟲打敗,徹底被蠱蟲控制,愛上施蠱之人;二則是他抵抗住了蠱蟲,讓蠱蟲暫時進入沉睡狀態,他不會愛上施蠱之人,但他有可能也會將所愛之人忘掉,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之人。”
阮棠聽完一愣。
不管是哪種結果,於她而言,都不是好的。
“那能讓他體內的蠱蟲出來嗎?讓他恢復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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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也不敢肯定到底能不能解?畢竟下蠱容易,可解蠱卻是不易的,特別是這情蠱。”
阮棠怔愣了一會兒,只好向他提出自己的請求。
“不知公子可否隨我們去一趟上京?”
雖然這上官竹溪也不敢肯定能不能解這蠱,但他到底是養蠱之人。
且從凌青師傅的札記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