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這麼囂張的人。不過他反應還算快,嚷道:“我是伯爵府的人,蠢貨,識相的立刻讓開,先把這該死的劍挪開。”
雷斯看到那劍士聽得自己是伯爵府的人之後,無半點的忌憚之色。
“混賬,快放我過去,你這是在找死。”這雷斯,聲音洪亮,完全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裡。
“聒噪。”凌洌眉頭一皺,手心當中烏光閃爍一下,馬背上身形向前一傾,一柄通體黝黑的長劍便刺了出去。
“唔。”大漢,身體一顫,他還沒反應過來,黑暗之劍,不偏不移,恰當好處的在其額頭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溫熱的鮮血從臉上滑落。
那大漢立刻安靜下來。眼前劍士投射而來的如刀劍般實質,冰冷的眼神,讓他忍不住心頭大顫。他張了張嘴巴,把將脫口而出的髒話嚥了回去。
雷斯聲音變的小了許多,“我是侯蘭伯爵……”
凌洌打斷他的話道:“你是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對嗎?”
“你……你這是在找死。”雷斯咬著牙道,眼前的劍士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凌洌戲謔的笑道:“你是在關心我?”
“哼哼……”眼前的劍士幾乎比他少爺更囂張,更不講理。但武藝卻是高出了無數倍。雷斯任命了,他哼了兩聲,索性不說話了。心裡卻升起了滔天怨恨,恨不得將眼前的劍士拖入地獄當中。
“滾。”凌洌道。
“是,劍師。”雷斯臉色難看,儘管萬分的不甘心,但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怒氣抱著拳道。今天算栽了,回去以後,還不知道要受怎樣的懲罰。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雷斯更相信,如果此刻自己與眼前蠻不講理的劍士對著幹,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看著眼前的騎士將銀劍收回了劍鞘,雷斯心中長出口氣。
“劍師,敢留下姓名?”如果就這樣回去,雷斯估計肯定難逃一死,所以他冒險問對方的來歷。
“優樂島,凌洌。”凌洌依舊雙手抱胸,黑暗之劍已收了回來。
“你有種!撤,回府。”那雷斯,也不顧掉在路邊的戰斧,直接帶著十幾名家丁狼狽逃去。
“很有意思。”那雷斯帶著家丁剛消失,一個男音從廂車背後響起。
“你看了許久的戲。”凌洌跳下馬,他終於看清這件衝突的“罪魁禍首”。眼前的劍士,二十上下,長髮披肩,黑亮如墨,如利刀雕刻的立體五官,自然散發著陰寒的氣息。好不冷酷。
“你叫凌洌?”那白衣劍士習慣的抿了抿好看微薄的嘴唇反問道。
“正是,你是不是應該說聲謝謝。”凌洌道。心想,這傢伙,比星火還會裝酷。
那白衣劍士道:“為了答謝你,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先聽哪個?”
凌洌微微一笑道:“壞訊息。”
白衣劍士道:“你剛得罪的人,是侯蘭伯爵的家丁。”
凌洌道:“侯蘭伯爵?沒聽過。”
白衣劍士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接著道:“他在諾法帝國的地位,相當於綾波在你的曲山國。得罪這麼一號人,你以後還是小心的好。”
凌洌心道,小小曲山國的守護神綾波都有聖階實力,這作為大帝國的侯蘭伯爵,肯定只強不弱。這的確是壞訊息啊!
他好似想到了什麼?接著問道:“你也知道曲山國,知道綾波?”
白衣劍士道:“本來我要去曲山殺一個人。所以對那裡瞭解了一些。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你是名殺手?”凌洌道。
白衣劍士道:“沒錯。”
沒想到眼前的白衣劍士答的如此乾脆,凌洌接著道:“你要去殺誰?”
白衣劍士,冷酷的臉上,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