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上頭坐著的不是自己的親爹。雖然說,他周煥文很感激周煥章對他的照顧,但是有些東西還是守規矩的好。
趙君之收拾的差不多了,回頭見周煥文似乎有些出神,面上也是帶著倦容,便關心的問道,“今兒早朝是遇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咳,”周煥文咳嗽了一聲,“早朝無非不就是那些東西,如今風調雨順,聖上治國嚴明,也沒啥天災**的,這人一閒下來,自然少不了動心思了。”
聽了這話,趙君之就明白過來,“那爺是什麼意思?這眼看著兩位皇子都出宮建府了,三皇子畢竟年紀還小,而且性子也不像大皇子和二皇子那般穩重。”
“不是我的意思是什麼。”周煥文把玩著茶盞,“主要是要看皇上的意思是什麼。”
如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相繼出宮建府,趙君之想到昨天進宮去拜見皇貴妃娘娘。
娘娘不愧是被皇上捧在心尖兒上寵著的,屋子各處無一不是華貴精緻就不說了,這些年來,趙君之就愣是沒看到皇貴妃娘娘顯現出半點兒的面容上的老態來。可見是保養得宜,自然也是少不了皇上的雨露恩惠才能這般的滋潤了。
昨個兒她在皇貴妃那裡略坐了坐,說了一會子話。
聽著皇貴妃那字裡行間的意思,似乎根本就沒打算讓三皇子去參與到這個鬥爭中去,她還記得皇貴妃和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本宮也知道,既然生在了這樣的地方,有些東西他們從出生就得帶著這些個東西,但是我還是希望他們能過的開心些。”
雖然這話說的很隱晦,但是聽話聽音,趙君之也不傻,自然是聽出來其中的道道兒來,在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琢磨著沈瓔的這話。如今看周煥文這樣,趙君之也忍不住把這件事和周煥文說了。
周煥文聽完以後,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皇貴妃這樣其實挺對的。”
“誰說不是呢。”趙君之感嘆。
皇貴妃孕有二子一女,又專寵這麼些年,其實若是真的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皇貴妃除了不是皇后,其他的一切都已經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女人的標準。就趙君之去崇德宮看來,這崇德宮的各項擺設絕對不比承明宮要差,甚至於趙君之發現其中但凡是不抬起眼兒的角落的那些個擺件,絕對都是獨一件兒的珍品。
估計這整個盛隆朝也就只有皇貴妃宮裡才有這麼個東西,皇上也是捨得,竟然把這些東西都悉數賞給皇貴妃,可見皇貴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了。
周煥文想了想,抹了把臉,“算了,這事兒先不想,畢竟還沒到那個程度。等到了眼跟前兒再說吧。”
“嗯,也是。”趙君之給周煥文又添了一些茶, “反正現在也沒到那個地步,操心這麼多也沒用。這事兒吧,還是王爺說的對,主要是看皇上怎麼想的。”
“沒錯。”周煥文仰頭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說道。
周承澤出宮建府,自然是要封王,封號為景。
東西是早就搬好的,如今所謂的喬遷之喜不過是在搬家以後找個日子,大家聚在一起吃頓飯而已,也算是正式的宣告所有人,我周承澤也自立門戶了!
不過,周承澤出宮建府,最開心的還要屬兩個小的,這下子出宮就有地方去了啊。而且,周承安還從孃親那裡討了個好處,出宮若是晚了,就可以直接歇在二哥府上了!這對周承安來說,簡直就和放了羊差不多了。
雖然說二哥管的不比母妃松多少,但是出宮了就是有好自由的感覺啊。
周承安幸福的都快滿床打滾了,相比之下週沁就顯得冷靜多了,她看著亂碰亂跳的周承安,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你可別踢到我,我還不想遭殃。”
沈瓔在一旁看著笑的肚子都疼了,見周承安大有人來瘋的趨勢,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