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面前。
冰塵面色變了變,細聲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等是奉命來調查關於肖才人小產一案的。”為首那個是內務府一個小小的長官,他冰冷冷地道,“現證據確鑿,先行將你關押,待聖上定奪。”
冰塵一聽要把她關押,臉瞬間慘白。“肖才人小產並不與我有什麼相干啊!”而且還證據確鑿?什麼證據,哪裡確鑿了?
“是否相干,我們自有定奪。先帶走吧!”那長官道。
雲舒慌地求情道:“長官,這事還沒有查清,若是不關我們主子的事,如此把她關押,是不是不太妥當呢?不如權把瑞雪閣當成關押之地,由你們看管,反正都在後宮之中,想逃也難。待查明瞭,這事再做定奪,如何?”
那長官本不肯,雲舒再三求情,並且悄悄地把一錠金子趁別人不注意塞至他的手中,他掂了掂,方才說道:“那好吧。”
冰塵手腳冰涼,雲舒握住她,低聲道:“不用怕,沒事的。”
冰塵哪裡不怕!如果劉貴妃真的想要害她,那她還有命嗎?她多半是活不了了……
這該如何是好,難道她就要這樣香消玉勳了嗎……她不甘願啊!心裡胡思亂想,一路前往瑞雪閣。
劉安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內務府的人來了,一臉納納的。
過不多久,劉貴妃以及幾個那日一起賞花的妃嬪來了,長官掐媚地向劉貴妃行了禮,然後說道:“娘娘來得及時,我們正欲詢問該案件呢。”
“哦?”劉貴妃挑了挑眉,又看冰塵,問道,“妹妹怎麼能把杜鵑這樣的花兒送給肖才人呢。”
冰塵的眼淚剎時就掉落下來,她上前道,“娘娘,婢妾那日是看肖才人喜歡那盆杜鵑,而娘娘卻將它送給冰塵,想博個人情,才送給肖才人的。婢妾根本就不知道杜鵑花和肖才人的小產會有什麼關係啊!”
華昭儀在旁邊詫異地道,“怎麼會不知道呢?娘娘那日已經在我們面前說了,這花兒對肖才人不好,所以肖才人那麼喜歡也沒有送給她啊!”
“何曾有說……”冰塵慌了!看來,她們真的是想要置她於死地。
劉貴妃白了她一眼,“本宮那日分明說了,眾姐妹也聽到了。妹妹怎麼會沒聽到呢?”
冰塵淚眼婆娑。她要怎麼解釋?她百口莫辯!如果一直這樣,她就完了!她只能涕淚俱下地道:“冰塵當真沒有聽到啊!如果知道杜鵑花竟有這樣的毒性,冰塵怎麼敢送給肖才人呢!而且,如果娘娘當時說了這花對肖才人不好,她又怎麼還會把花兒放在屋子裡?”
劉貴妃很明顯愣了下,但是隨即說道:“妹妹忘了,肖才人那天先走了麼?”眾妃亦附和說是啊是啊。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冰塵是眾矢之的!如果不找轉機,如果皇上當真認為冰塵害了肖才人流產,那麼她長得再美若天仙,也無用了!皇上絕不會縱容心若蛇蠍的女子,更不會讓她留在身邊!
冰塵越想越寒冷,但是嘴上仍舊堅持著:“我真的不知道杜鵑花有這樣的毒性啊……”她一直哭叫重複,內務府也拿她沒有辦法,一時之間總不能就定論罪,只好說次日再進行定奪。
劉貴妃等妃一行去了,臨去之前,雲舒分明看到她臉上一抹勝利的微笑。
冰塵軟在地上,雲舒過去將她扶起來。她哭道:“怎麼辦?怎麼辦?”
雲舒也不知道怎麼辦,將冰塵扶起來,她說道:“先不要急,總會有轉機的。”
“會有什麼轉機?你也看到了,這就是他們所謂的證據。”冰塵感到寒冷徹骨,花是她送的,這是物證;人證就是這些妃嬪們,她們說什麼,內務府的人就相信什麼。或者早就和內務府的人勾結好了的,不然他們怎麼會是這樣的態度!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