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見夜赫穿著二品官服,二話不說就蜂擁過來打。一行約有十來個男子,撲將過來一片廝殺。夜赫最初只是閃躲,在皇宮中打架鬥毆可是要處置的。奈何後面他們打的狠了,他也顧不得許多,突的有一人哇得一聲飛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
眾人譁然,忙去看那個飛將出去的人。他彷彿受了重創。嘴角有鮮血不斷湧出,突地一陣抽蓄,眼睛一閉,死了。
那些個人大聲嚷嚷起來:“打死人了。在皇宮裡打死人了!”
夜赫皺著眉頭,他根本就沒有用內力。怎麼可能這人就被他打死了?正鬧得不可開交之際,嚴冬帶領著人馬來了,問發生什麼事。
昨晚帶頭挑釁的那人道:“他,打死了我們兄弟。”
夜赫皺眉對嚴冬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怎麼出手,他就自己飛出去死了。”
嚴冬對那人道:“張揚,他是夜赫將那張揚一臉憤憤的表情:“將軍怎麼了?難道就可以隨意草菅人命嗎?”
嚴冬道:“這事兒我會查清楚地,倒是你們。。。不是今兒在東門那兒當差嗎,來這兒做什麼?”
張揚愣了下,“不過剛好路過。”
“跟我回去。仔細說說是怎麼回事。”
正要往嚴冬處理公務的地方走,忽地前面一黃一白兩道身影。翩然而至。正是韓霽與韓霄。後面還跟著一群太監。
韓霽看到亂糟糟的景象。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夜赫行了禮,抱拳道:“臣剛進宮門。這些人就衝過來廝殺。我還未怎麼出手,這人就飛將出去,死了。”
張揚對韓霽說道:“皇上,切莫聽將軍的片面之辭。分明就是他尋仇,所以一見面才和我們打起來!這人也是他奮力打死的。”
夜赫皺起了眉頭。難道就是因為昨晚的棉棉事件,這張揚要與他過不去麼?竟如此誣篾他。
韓霽不悅地看著那些侍衛:“夜將軍一向行事穩重,怎麼可能在宮裡與爾等鬥毆?還鬧出人命來!”
那張揚道:“平日夜將軍可能是不會。但是昨兒個,微臣才在醉仙樓與將軍結怨。今兒他要報復我們,也不是不可能!”
韓霽去看夜赫,“去醉仙樓?”
夜赫道:“是。昨晚南陵王爺命下人請臣去醉仙樓一敘。但去了之後,王爺並不在那兒。”
韓霄吃驚地模樣:“這可是沒有的事。莫非有人耍你夜赫不著痕跡地看了韓霄一眼,有什麼從心頭掠過,卻又抓之不著。
韓霽皺了皺眉:“那你們昨兒,果然衝突了?”
“是。但昨日今日,皆非臣先動手。”
韓霽雖信夜赫不會魯莽至此,但畢竟出了人命,若不審理而直接對夜赫放行,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躁動。他想了想道:“既是出了人命,你們誰也脫不了干係。先送到京城府衙去,這事交於鍾提刑審理,今日之內必要查清!”
韓霽看了眼夜赫,認真地道:“雖然暫時要關押,也要按程式交出令箭來。待你出來了。朕再將它還之與你。”
令箭是號令全軍的權證,夜赫如今兵權在握,令箭自是由他保管。聽韓霽這麼說,心裡還有一絲小小失落,他快速拿出令箭來交於韓霽。
韓霽道:“今日必能審出案子來。不讓他們委屈了你。朕還有務在身,先走了。”說罷與韓霄大步而去。
夜赫頓生無奈。但又覺得自己既然沒做過,就不必擔心會有無妄之災。轉頭去看死去的那個侍衛,覺得莫名。剛剛自己分明不曾用力,怎麼他就死了呢?難道,他想陷害他麼?
嚴冬過來道:“夜將軍,咱走罷。”
嚴冬留下信任的幾個侍衛看守屍體,用衣物將死者蓋了,等待提刑官來。夜赫與那些侍衛,全被嚴冬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