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你的武功都餵狗吃了嗎?”
南風知道楚穆不記得塔娜,應是和阮棠有關的一干人等都不記得了。
但他記得啊,他可不敢傷阮棠的人,萬一哪天自家主子記起來了,知道自己明知還傷了阮棠的人,會剝自己的皮的。
他也只好趕緊將塔娜制服,捏住她握住匕首的手,焦急地對她說道:“塔娜姑娘,你冷靜點,殿下現在被蠱蟲控制,有些事己經不記得了,他說的話,你不可當真,那個玉牌的事,我稍後跟你解釋。”
可塔娜在氣頭上,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解釋。
只想掙脫他,去殺楚穆。
“塔娜姑娘,你若還是這般,我就不客氣了。”
只是他的這句話剛落下,便聽到塔娜悶哼了一聲。
南風一抬頭,便看到一臉陰鷙的成亦柳拿著一把長劍,那劍己經刺入了塔娜的身體裡了。
南風暗啐了一聲,一個轉身來到塔娜身後,而後一腳朝成亦柳的胸口處踢去。
成亦柳被他踢得,連人帶劍首接飛出房間,重重摔在地上。
她咳出一口血,憤恨地看著南風,“我替殿下收拾這刺殺的刺客,南風大人為何要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你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
明知塔娜是阮棠的人,卻揣著明白裝糊塗。
南風連忙抱住塔娜,檢查了下她的傷勢,知道沒傷到要害,才鬆了一口氣。
若是被阮棠知曉,就完蛋了。
他家殿下的追妻之路,只怕永無盡頭。
只是楚穆看著南風的操作,很是不解?
“南風,這姑娘是你相好?”
剛才打的時候,故意讓著,現在這姑娘受傷了,又是一臉緊張。
“不是,殿下莫要亂說,但她是很重要的人,不能傷著,不然……”你的阮姑娘就要生氣了。
“不然什麼?”
“殿下,先傳府醫可以嗎?塔娜姑娘流了好多血。”
塔娜被南風扶著,但她聽到他要傳府醫,忍著疼痛拒絕,“無須,我不要你們假惺惺。”
“塔娜姑娘,你就別倔強了,你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不好跟阮姑娘交代。”
“你們還需跟姐姐交代嗎?殿下都不要我姐姐了,他也承認了,是他殺了我爹孃,我今天是殺不了他,但若是我有幸不死,我還會來殺他。”
“姐姐?阮姑娘?是誰?為何說本王不要她?”
南風一個頭兩個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楚穆現在不記得阮棠了,對他身體來說,是好事,但在塔娜看來,那就是忘恩負義,薄情寡義。
“你竟然這麼快就忘了姐姐了,真是狗男人,虧得姐姐還掛念著你,為你去尋藥……”
“塔娜姑娘別說了,我帶你去醫治。”
南風現在就想把塔娜的嘴巴縫住。
他架著塔娜就想走,但卻被楚穆叫住了。
“去把府醫叫來,你留在這裡,說說你姐姐到底是誰?為本王尋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