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寶寶也想跟去,王馳又道:“寶寶,你便留在此地看好你的學姐,待你學姐醒來後,再出後院!”王馳說完,便與妞妞往外行去。
“知道了叔叔!”寶寶撅著小嘴道。
王馳與妞妞來到東院的一間廂房內,卻是見得一個臉上全是刀劍之傷,面目全非地男子躺在床上,此男子不僅面目被人用刀劍破相,且身上的經脈盡斷,原有地金丹期修為已盡廢了。
“見過前輩,見過夫人!”龍傲宇與桑昆二人躬身對王馳與妞妞行禮道。
王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躺在床上之人。
向問天在一旁躬身道:“老爺,此人雖面目全非,功力盡廢,但此人的身材身形,和身上的氣息等,皆與那嶗山派的長老雁輕候極為相似!”
何止是極為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王馳心下大奇間,伸手朝那床上的人一指,一道黃光飛出,一閃間已是沒入了床上之人的體內。
王馳打出地黃光入得那床上之人的體內後,那床上之人地身體上隨之便散出一陣黃光,接著黃光又慢慢地滲入了那人的體內,而那人全身地經脈已是在瞬間恢復,臉上被刀劍之傷所破的面相,也漸漸地清析起來。
不幾息,床上躺著的人已是呼吸平穩,內傷盡去,其金丹期的修為也已盡復,而且還隱隱有破丹結嬰的跡象。
“雁輕候?”向問天面色大異地看向王馳。
看著床上已是恢復了面容的人,王馳心下也十分奇怪,此人不僅在身材身形和氣息上,與之前所見的那嶗山派元嬰期長老雁輕候一模一
且在面容上,也與之前的雁輕候沒有二樣,絲毫不差區別的,可能就是之前的雁輕候沉穩內斂,微有蒼桑,而現在的雁輕候略顯平和,面相稍嫩,再就是二人的修為,一是元嬰期,一是金丹期,除此之外,二人可為一人。
見得妞妞也好奇地看著自己,便輕輕拍了拍妞妞的手,對龍傲宇道:“將他喚醒便可!”
聽得王馳之言,龍傲宇回了一聲:“是,前輩!”便來到床頭輕聲的呼起著的人。
“兄臺。。。。兄臺醒來。。。。兄臺醒來。。。。”在龍傲宇的低聲呼喚下,床上躺著的人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裡。。。我這是在哪裡。。。”剛剛醒來之人聲音略顯虛弱地道。
“兄臺,兄臺。”龍傲宇將此人扶得坐了起來,才道:“此乃黃老爺府第,是黃老爺救的你,黃老爺乃世外高人,兄臺如何稱呼?為何會落得如此地步?”
“黃老爺?”床上之人似是精神好了不少,慢慢地坐直身體,雙眼四周看了一圈,道:“不知哪位是黃老爺,貧道雁輕候叩謝救命之恩!”說完,此人便要掙扎下床行禮。
聽得床上之人說出‘貧道雁輕候’之言時,向問天卻是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而王馳地雙眼也閃過一道精光。
“無須多禮!”王馳說著,與妞妞坐在房中地椅中,又道:“道友現下雖傷勢修為盡復,但血氣稍弱,需得靜養一日,方可全部恢復!”
見得眼前的這位年輕道士便是黃老爺,那‘雁輕候’卻是仍道:“救命之恩,豈能不叩稍表謝意!”雁輕候說著,欲再次掙扎著起身時,卻是現自己全身不能動彈一下,似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讓自己保持不動,心下一驚間,卻是見黃老爺正看著自己微笑點頭,便也放鬆掙扎之勁。
雖然‘雁輕候’一放鬆,那股無形的力量也消失了,但‘雁輕候’的心中更驚,自己受的傷害,自己心裡可是明白得很,不要說恢復修為,就是能否活下來都是問題,如今在這位黃老爺不僅將自己的傷勢治好,更是恢復了自己的金丹期修為,現在又於微笑間阻止自己起身相拜,如此實力,又是何實力?難道黃老爺是神?
“雁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