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婢女憨厚的一笑,“能為大小姐效力,是奴婢的榮幸。”
因要做的逼真,偽裝的真切,逼走繼母李氏,眼前的婢女很聰慧,磕頭很是用力,最後不用蕭寧示意,她都知道如何做,蕭寧彎了彎嘴角,起身找出外傷藥,遞給婢女,”怎麼會不疼呢,上點藥,女孩子容貌毀不得。”
“奴婢多謝大小姐。”
”你叫什麼名字?“
蕭寧對著聰慧模樣僅為清秀的丫頭心生好感,她現在缺少的便是忠心耿耿額的奴婢,可以笨一點,但是一定要衷心,蕭寧不能在別院裡住一輩子,她總是要回到蕭府,前世蕭寧身邊並無她,看打扮應該是個灑水掃地的小丫頭。
“奴婢紅袖,是清掃屋舍的。”
蕭寧坐上羅漢床,靠著墊子,似睡熟一般,紅袖不見任何不耐煩,將蕭寧賞賜的外傷藥手收好,輕步上前,將蕭寧虛空懸著的雙腿放到床榻上,玉雪晶瑩的雙腳,粉紅似珍珠的指甲,紅袖將薄被蓋住蕭寧□,偷偷的看著蕭寧,南齊以美為尊,凡是絕代佳人,無論男女老幼都喜歡看,蕭寧現在碎稱不上佳人,但重生過的蕭寧氣質和同齡小姐不同,紅袖也說不出到底哪不一樣,總之大小姐讓人移不開視線。
紅袖打玉質剔透雕刻著飛鳥的香爐蓋子,將助眠的薰香放入其中,點燃薰香,一室幽香,將香爐放在離著蕭寧不遠不近的位置,既不會因濃香擾到熟睡的蕭寧,又不會沒效果。
在安頓好一切後,紅袖退出屋子,蕭寧睜開佔盡,是個知分寸的丫頭,可用。至於是不是可信,還得再看看,蕭寧前生信錯了太多的人,有過教訓今生不會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人,蕭寧轉頭,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池塘裡盛開的青蓮,碧綠的荷葉隨著微風在水邊上浮動,如果紅袖亂說話,也容不得她。
奶孃陶嬤嬤問了出門的紅袖:”大小姐呢?”
紅袖垂頭垂髮擋住了額孃的紅腫,恭敬的屈膝的道:“陶媽媽,大小姐睡熟了。”
奶孃有點焦急,她是聽見磕頭聲的,”大小姐額頭的水痘沒破吧。”
“大小姐一切無恙,陶媽媽別急。”紅袖捂了捂額頭,輕笑:“反倒是奴婢笨手笨腳的,大小姐進門時奴婢正在擦拭櫃子,只記得給大小姐請安,卻忘了站在凳子上,磕到了櫃子。”
“哦,你以後當心點。”奶孃不懷疑紅袖的話,轉身就進了門,不親眼看到蕭寧無恙,她是不會放心的,紅袖抿嘴一笑,誰問起她都是這一套說辭,在屋子裡磕頭懇求夫人回府,擔心過了病氣給夫人的就是蕭寧。
奶孃走到蕭寧身邊,就見蕭寧睜著一雙晶亮清澈的眼睛,“奶孃,我沒事的。”
奶孃長出一口氣,“你嚇壞我了。” 蕭寧聽見了紅袖和奶孃的對話,道:“她是誰家的女兒?父母兄弟都在府裡?”
奶孃愣了愣恍然道:“您說的是紅袖?”
“嗯,就是她。”
“紅袖也是個可憐的,生母早喪,父親也是個糊塗人,娶了個刻薄刁鑽的寡婦做繼室,那寡婦短時好手段,帶來的拖油瓶女兒比紅袖還得寵,紅袖是祖母拉扯長大的,後來她祖母去世後,沒人護著她,差一點被繼母賣去了青樓換銀子使,好在紅袖的祖母臨死前有過安排,託了廚房的管事媽媽,將紅袖領進蕭府賣身為奴,簽下了十年的賣身契,那婦人得了賣身銀子,雖然不平可她那惹得起咱們蕭家?也就嘟囔幾句紅袖的好運氣便回去了。管事媽媽憐憫紅袖,她在廚房當值也很盡責,紅袖看著個老實穩重的,便找機會和我說了說,我看紅袖不錯,便安排進來當個粗使丫頭先用著。”
奶孃將紅袖的身世交代清楚,也是繼母?紅袖的繼母可沒自己那位善良大度的繼母道行高深,蕭寧柔柔一笑,再看一看,如果能用的話,紅袖到是條臂膀,她也是苦慣的,受過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