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蕭老夫人道:“就這些?”
這些還不夠?蕭冀錚垂頭,“請母親訓示。”
“不信生女聽信妄言是錯,蕭寧變化,不尋緣由,歸結鬼神是錯,遺忘原配,寵於繼室,不收禮教是錯。”老夫人言辭犀利,“我同你講過,蕭家家主為人處事靠得是你明辨是非的腦袋,不單單是你那雙眼睛。”
蕭冀錚叩首,“兒子知錯,自行自罰,不敢再犯。“
”每日一醒,是蕭家祖旭,記在心裡。“
”是。“
蕭老夫人緩了語氣,“蕭寧,攙扶你父親起身。”
“是。”蕭寧親自攙扶起生父,蕭冀錚見柔弱的女兒蕭寧,心存憐意,好在蕭寧方才言語阻止請高僧捉妖,若不然母親會更生氣,蕭冀錚為父,拍拍蕭寧的手,蕭寧適時的向蕭冀錚展露孺幕之情,前生她就不懂得表現,今生不能再錯過。
”蕭寧,跪下。”
蕭寧心甘的跪倒,“恭聽祖母訓示。”
老夫人懶得看還跪著的李氏,輕視,徹底的輕視,李氏差一點將舌尖咬爛了,忍,忍字頭上一把刀。
“訓示倒也談不上,蕭寧,我們是你至親之人,你信不過我們?”
蕭寧抬眸,搖頭道:“不是的,是我沒機會說。”
“回祖母,我在翠屏山得見一隱士高人,機緣巧合受他幾日訓導,憶往事,明是非,通世俗,孫女受益良多。”
蕭老夫人頷首,李氏插話:“寧兒,你確信是隱士高人?”
銀光一閃,一隻兔子從外疾馳到蕭寧身前,順著蕭寧垂下的胳膊而上,坐在蕭寧肩頭,蕭寧手指摸了摸兔子的額上的容貌,“是高人相送。”
李氏再說不出話來,銀光垂耳兔,老夫人笑道:“祥瑞吉兆,能讓銀光垂耳兔認主者,世間罕見。”
“我還得了一部書,是要總給父親的,是紅袖和奶孃保管著。”蕭寧順勢起身,屋子裡只有李氏還在跪著,蕭寧環視四周,略帶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沒見到她們?“
“寧兒,我是看你會睡不醒,帶你責罰陶媽媽,你身邊的大丫頭紅袖起了疹子,我命趙媽媽送她去偏院養病。”
蕭老夫人大搜:“紅袖我見到了,不是我說你,你身邊的媽媽上不得檯面,起個疹子當成大病,愣是將紅袖撇下不管,蕭家主人就沒刻薄的,至於陶媽媽,她是蕭寧生母留下的,蕭寧也大了,你應該放手讓蕭寧管束媽媽奴婢,以後這個帶字,就不要提了。”
“是。”
蕭老夫人一句話,斷了李氏插手安排蕭寧身邊媽媽奴婢的後路,蕭寧嘴角微彎,“陶媽媽,陶媽媽。”
“大小姐。”陶媽媽和紅袖走了進來,紅袖完好無損,並未有疹子,蕭冀錚暗自搖頭,繼室李氏太不中用了,受媽媽奴婢蠱惑,缺了主母的風範。
李氏恨不得扒了趙媽媽的皮,她是怎麼看著紅袖的?老夫人定是紅袖請過來的,蕭寧從哪找了這麼個有勇有謀的丫頭?蕭寧從她的掌中漸漸的掙脫,李氏心力交瘁。
“把書拿來送於父親。”蕭寧見陶媽媽和紅袖無恙才安心。
紅袖低眉順目的站在蕭寧身邊,謹守奴婢之責,蕭老夫人很是滿意,”蕭寧,你懂得辨識人的品性,很好,很好。“
有了前生的經歷,再不懂得長進,蕭寧重生何用?
“這是···這是···”蕭冀錚捧著書的手顫抖,“是聖人秘訓?是聖人秘訓。”
蕭冀錚忘了一切,如痴如醉,李氏早就拋在了腦後,蕭寧深知父親平生兩大愛好,一是古籍,二是名聲,人都有弱點,對症下藥蕭寧就不信父親好還能被繼母哄騙一輩子。
蕭寧最不缺的就是書籍,雖然前生的書籍還沒到手,可蕭寧卻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