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豆是不是···”
“兒媳嫌少?”蕭老夫人似沒看到李氏的本來是覺得太多的,體貼道:”既然你要求了,每日再加一千好了,兒媳也得注意身子。”
李氏被攙扶起身,自知無法改變蕭老夫人的心意,“是,母親,兒媳定會注意的。”
“我最後同你說一遍,我絕不准許任何人損害蕭府百年聲望,同樣不准許蕭家子孫骨肉相殘,犯了這兩樣,無論是誰我饒不過。蕭家不會輕易休妻,可也不是不能休妻,你回家廟好生掂量著。”
李氏低低應了聲:“是。”
待李氏走後,蕭老夫人對蕭婉說道:“蕭婉,你和蕭寧不一樣,你不願服輸,但要記得將這股勁頭用在正地上,和蕭寧攀比失了本心。”
“祖母,你偏心,阿姐能做到的事兒,你焉知我做不得?”
蕭婉眼裡含著控訴,”你從未將我當成親孫女,你只有阿姐一個孫女。”
“不是我小看你,蕭寧現在做得事兒,你還真做不到。”蕭老夫人倦怠,“我這有幾本書,你拿回去看看,蕭婉,執意同你永遠也比不上的人相爭,你會很累,平常心態,你還是蕭家二小姐。”
蕭老夫人言下之意,蕭婉不聽勸得話,還能不能使蕭家二小姐都兩說,鴛鴦在蕭老夫人示意下,將書遞給蕭婉,送蕭婉出門時,蕭婉聽見身後冷漠的聲音,“蕭婉,我沒空和你鬥心思,今日你是蕭家二小姐,我阻擋你出府,如你把蕭家女當回事,我不會再操心,安心當蕭家二小姐,對你對你母親以及你弟弟,都有好處。”
蕭婉道:“謝祖母教誨。”蕭婉眼底劃過不甘,如果有祖母的支援,她會比阿姐差嗎?娘說過阿姐的資質不如她,就因阿姐是蕭家大小姐,才會有今日的地位,蕭婉忽略了蕭寧的努力和不同於一般世家大小家的風姿,蕭婉鑽了牛角尖,聽不得老夫人的勸說,彷彿蕭老夫人再害蕭婉一樣。
送走蕭婉,蕭老夫人拳心拄著額頭中間處,“鴛鴦,我做錯了?我偏心?”
“老夫人,您沒錯,是二小姐想不通,大小姐那樣的,是人都會偏心偏疼些。”
蕭老夫人嘆道:“蕭寧···蕭寧,她現在到哪了?”
蕭寧出了蕭府,都韁繩在道上疾馳,快,再快點,蕭寧死命催馬快行,蕭寧在建康城門口,碰見王淵和三皇子石越,“蕭表妹。”
“蕭師妹。”三皇子石越吊爾郎當,唇邊噙著一抹壞笑,蕭寧勒住韁繩,出入建康城是要檢查才可放行,蕭寧只能停下,聽見三皇子這稱呼,蕭寧微怔,三皇子看出蕭寧的疑惑,那雙漂亮的眸子,疑惑都很動人,三皇子解釋:“蕭師妹繼承姑姑衣缽,我從小就是姑姑帶大的。”
三皇子收了扇子,用扇骨輕敲了額頭,不無遺憾的道:”姑姑師門一脈相承,只收女弟子,我和姑姑雖無師徒之名,但有師徒之情,喚一聲蕭師妹,當得,當得。”
蕭寧對三皇子石越一直有戒心,前生三皇子種種安排給蕭寧留下太深的印象,石越明面上同司馬睿交情匪淺,實則···就像師傅所言,皇子就沒個是簡單的。
“三皇子和王家玉郎怎會撞在一處?”蕭寧看快排到她了,突然冒出個想法,單靠蕭寧自個兒,很難阻止燕王詭計,蕭寧可調動的實力太少,蕭寧下馬,直奔三皇子和王淵所坐之地。
他們兩人坐在草草搭建的簡易涼棚裡,面前放置杯盞,淡淡的酒香撲鼻,石越在相貌上比之王淵差一分,氣質多些放蕩隨意可骨子裡的皇族尊貴並未消失,他們兩人到哪都很惹人注意,如果不是他們交談甚歡,路過的女子不願打擾兩位玉郎,她們會早一步圍上來,石越和王淵坐一處,出奇得和諧。
“蕭師妹,來一杯?”
石越隨著蕭寧走進,笑意漸重,蕭寧接過酒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