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做到的,她起碼不輸,另外三分是蕭寧很閒,相夫教子她上輩子做過了,今生重複很沒趣,不管是罵名還合適稱讚,蕭寧都想給留下點什麼,後世人會透過史書知道有蕭家女,知道蕭寧。
“你同阿澤?”
在神廟長使者站在慕容澤和蕭寧中間時,慕容軒輕聲問道:“你給了他?”
“給他。”
慕容軒掙扎了一瞬,握住蕭寧手臂,蕭寧甩開慕容軒,輕聲道:“我會幫你,但我不會是你的女人。”
慕容軒收回手,慕容澤收禮完畢,幾步走到蕭寧跟前,彎腰將蕭寧打橫抱起,“她即便沒嫁給本王,蕭寧就是齊王妃。”
慕容軒絕望般的闔眼,眾人目送慕容澤抱著蕭寧離去,拓跋玉心中有了主意,笑得嫵媚極了,沒人比她更瞭解慕容軒,越是得不到的他越不會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太抽了,某閒好不容易上來,將更新放在了作者有話說裡,抽得後臺文章都沒了,昨天死活登陸不上,真的不怪某閒,淚。
齊王慕容澤壽宴,雖趕不上燕王慕容軒壽宴的隆重盛大,因南齊是慕容澤平定的,他有是燕王之下的第一人,遂在慕容澤壽日時,道賀的人很多,將齊王府的銀安殿擠得滿滿當當。齊王慕容澤穿了暗紅窄袖錦袍,腰纏著玉帶,束起金冠,颳了鬍子,因喜慶的日子,慕容澤身上煞氣少了,顯得他丰神俊秀,道賀之人看後發覺,齊王殿下堪稱天下第一美男子。
這話他們不敢當著慕容澤的面說,許多小姐看紅著臉龐含情脈脈的偷偷看向慕容澤,期望位高權重,俊美無雙的齊王殿下的垂憐,此時她們忘記齊王的煞神之名,忘記了慕容澤的壞脾氣。
壽宴開始後,燕王慕容軒,太后拓跋玉,皇帝慕容悔都到齊了,壽星慕容澤面帶焦急,頻頻望向銀安殿門口,對眾人的賀壽心不在焉,酒宴上少不了歌姬舞姬,拓跋玉身邊跟著拓跋紅,她雖然被慕容澤打了,但看見今日的慕容澤,拓跋紅痴戀慕容澤,拓跋玉笑吟吟的說道:“阿澤,天下歸於北燕,你和紅妹妹的親事不好再拖了,哀家等著喝你喜酒。”
慕容軒捏著酒杯,掃了一眼拓跋玉,“本王逼迫不得阿澤,太后娘娘不必為阿澤操心費力。”
拓跋玉將嬌媚的容顏展現給慕容軒看,如星辰的眸子褶褶生輝,“阿軒,你不顯看阿澤成親?他該娶親生子,延續香火。”
慕容澤冷哼:“本王的事沒你插嘴的餘地,今日明確的照顧你,我一輩子不娶親,也不會娶拓跋紅。”
“你給本王滾得遠些,再出糾纏本王,以齊王妃自居,本王見一次打一次,再不悔改,本王領兵去同你父親說理。”慕容澤大口喝了悶酒,方才愉悅消失殆盡,陰氣沉沉,蕭寧沒來,她沒來。
拓跋紅被慕容澤絕情的話嚇住了,”澤哥哥···”
‘啪。’
慕容澤將酒杯甩到了拓跋紅身上,“誰給你的膽子?本王的名諱是你能叫的?”
拓跋紅身體癱軟,齊王慕容澤太可怕了,慕容澤扯了扯下顎處記得明黃色絲帶,他很少帶金冠,不是聽說南齊士大夫都戴金冠,蕭寧喜歡的話,慕容澤絕不會戴。
“阿澤同紅妹妹的婚事是神廟定下的,你們是天作之合,阿澤,如果你再看重什麼人的話,可領進府裡做側妃,紅妹妹賢惠大度,不會為難於她。”
拓跋玉含笑,看向神廟使者,“大師,是不是推算個好日子,讓他們早日完婚,紅妹妹是神廟掌使的候選,他們兩人的婚禮可不能馬虎,一旦紅妹妹被老天選為掌使,阿澤能娶到紅妹妹是福分呢。”
“太后娘娘,你人老痴呆糊塗了?本王的話你沒聽懂?就算老天瞎了眼,選她為神廟掌使,本王也不會娶她。”
慕容澤不僅罵了太后,連神廟都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