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接到了外公的電話,他老人家打算在這個月的二十號搞八十大壽,酒店也訂好了,詢問她什麼時候能回鄉下一趟。
回電話的時候明雅正站在馬路上打算過斑馬線,她趁著紅燈思索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能抽出時間,於是說道:“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把曉漁帶回去的,他……他應該抽不出時間……”
明雅又跟外公聊了兩句,這時看綠燈亮起,便匆匆的過了馬路。
進入深秋的天氣漸漸變得寒冷,馬路上的車輛和行人都不少,熙熙攘攘的失去裡到處擠滿了人頭。
明雅又是趕著上班,所以並沒有留意到這段日子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私家車。
較為普通的中端車,價格不貴,混跡在人群中不會輕易的被人發現。
透過車窗,可以隱約看到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明明是車流量的高峰時期,周圍因為擁堵,喇叭叫罵混成一片,可這人置身其中,卻顯得格外鎮定,任由他們叫罵的叫罵,按喇叭的按喇叭,他的目光從始至終只定格子啊一個人身上。
明雅快步走進小店裡買了一份早餐,又順手給王厲買了一杯咖啡,走出店門時總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可無論她如何找,依舊找不出那個源頭。
她靜靜的環顧四周,心想也許是自己敏感,一回身走進了不遠處的寫字樓。
這時候擁擠的車流終於開始流動,卓然慢慢的收回視線,順手降下車窗從一旁的菸灰缸裡拾起一根抽了一半的香菸,將濾嘴湊到嘴邊狠狠的吸了一口,隨著煙霧彌散於肺腔,精神終於得到了瞬間的安慰。
車廂內非常安靜,安靜得甚至有些嚇人。
終於他一腳踩上油門,把車子駛出了擁擠了的洪流。
他兩手緊握方向盤,目光雖然留意著前方的路況,腦中想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跟了她幾天,並不是有意為之,而是身體下意識的舉動。
他總是忍不住想要見她,為了不讓她發現,居然鬼使神差的讓王厲去買了一輛中端車,每天一有時間便守在她家樓下,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他依舊樂此不彼。
其實他有許多種方法能夠讓她回到自己身邊,卻總是狠不下心,也許真應了那句,越是在乎,越是無從下手。
那天晚上她應該是生氣了,現在那隻球鞋被他洗得乾乾淨淨的放在鞋櫃裡,可他卻始終找不到理由親手交還給她。
也許他可以在商戰中殺伐果斷運籌帷幄,卻唯獨對她,感覺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無力。
英俊的臉上浮出幾許落寞,他找不到突破口,只能日復一日的重複著這種傻事。
辦公時間,明雅低著頭在辦公室裡處理檔案,大門響了兩聲被人開啟。
王厲穿著一身正裝的走了進來,不等明雅抬頭,眼皮底下已經出現了一張支票。
明雅看了眼上面的金額,有些詫異的問道:“這是幹什麼?”
王厲拉開椅子坐下:“晚上陪我出席一個晚宴,這是置衣費。”
明雅略微吃驚的抬眼,如果換做從前,她也許不會覺得奇怪,可如今公司什麼情況兩人都心知肚明,光是這一萬塊的置裝費便讓明雅嗅到了一絲端倪。
她詢問是什麼型別的晚宴,王厲沒怎麼說,只是簡單的告訴她那是某公司招待高階客戶的晚宴,明雅覺得沒那麼簡單,卻也沒多問。
趁著下午有時間,明雅給自己置了一身行頭,畢竟預算有限,不可能消費國際一線的打牌,可是二三線倒是有不少的選擇。
而且她考慮到自己今晚的角色,不能穿的過於豔麗,否則會有種喧賓奪主的感覺,於是在逛了幾家店以後,明雅選了一條米白色的禮物,魚尾形的裙襬設計,款式又大方,又是收腰塑身款,將她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