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和煙羅暗地裡的看了對方一眼,交換一個眼神,聽命的走出門外。婁心語自軟榻落地,站在今英面前,寒霜滿面,聲音如玉石相撞,冰冷無情,“說出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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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醫女,為什麼你願意教我醫術,當初還幫我解圍?”長今背完今天的功課,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久懸於心的問題。
“你說什麼傻話呢。還不快給跟我上來。”張德把銀針放在針囊內,收入藥箱,“我們今天要去郡守家裡,你的腿斷了嗎?還不快一點跟上來。”
長今只得收起她的問題,站起來幫張德拿藥箱。
“什麼,大人,白參對您的消渴是有益處,但是您的體質偏熱,我本來是想先把您體內的高熱降下來,再用人參來為您治療您的消渴症,您這樣一來,我前段時間的功夫都白做了。”張德氣憤的開啟郡守床前的藥包,從裡面拿出白參在郡守眼前激動的晃動著。
“他在那裡?”
等聽完郡守的解釋,問清楚郡守的藥方是來自漢陽來的一個大夫時,張德要來了那個漢陽大夫現在的地址,帶著長今怒氣衝衝的找了過去。
在那個漢陽來的大夫住處沒有找到人,問過在那裡的下人,張德四下張望,在不遠處的菜園裡看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丟下長今自己率先衝了過去。
“臭傢伙,臭傢伙,你就是那個從漢陽來的,到處行醫騙人的大夫嗎?以為這裡的人什麼都不懂,用這些方式來愚弄病患,把平凡無奇的藥材講的天花亂墜,用來騙人錢財,你算哪門子的大夫啊,只會打著從漢陽來的招牌到處行騙,你怎麼能哪麼做?臭傢伙。”張德走到那個男人面前,不由那個人分辨,把他從藥田裡拽了起來,一路拉回了茅屋。
長今在茅屋裡翻看著那裡的醫書,驚奇的在這些的醫書上看到了熟悉的字型,這時聽見屋外的吵鬧聲,從茅屋裡走了出來。
“大人,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個男人驚奇的看著長今,連張德揪住他衣領的手都忘了拽下來,“長今,怎麼會是你?你又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裡?”
經過長今的一番講解勸和,張德和鄭雲白才暫時和平共處的坐了下來。
等長今講完了她的遭遇,鄭雲白急切的捉住長今的手臂,“那今英呢?今英那丫頭有什麼事嗎?你快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你這個瘋子,沒有看見你把長今的手都抓痛了,快給我放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張德力氣出奇的大,掰開鄭雲白的手,怒視著他。
“我懶得和你這個潑婦說話,”鄭雲白回了張德一句,又看向長今,“今英怎麼樣?她有沒有事,現在在那裡?”
長今把自從鄭雲白離開之後的事情,都告訴了鄭雲白,鄭雲白一時呆在了那裡。
“長今,你的這個大人是不是有毛病,瘋瘋癲癲的,我看最需要吃藥的就是你的這個大人自己。”張德嘲諷道,對這位大人的無視很是不滿。
長今苦笑了一下,一位是對她有恩的大人,一位是她現在的老師,她說誰的不是都不對。“大人,您怎麼會在這裡?”
良醫所
婁心語很快就把今英的決定告訴了寧王朱宸濠,朱宸濠聽了後自得的一笑,對婁心語又是一番軟聲細語好生安慰,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婁心語去辦了,選好日子,派人制作喜服,安排納妾事宜。
明朝,每個親王府都設有良醫所,內有醫吏兩名,轉為王府及其門下官吏看診。吏醫是太醫院醫士的候補,吏目必經三年大考意次,方才准許其補上醫士的空缺,大考成績最好的,為第一等,受命收充為醫士,第二等收充為醫生,各食糧當差,至於三等四等者,仍發回原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