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影響速度和彼此的位置。所以我們飛行了這麼久,但離永珍宮的距離卻一點都沒變,不過也不用驚慌,這永珍宮既然是禽滑離所建,一位位列天人境巔峰,又是墨聖大弟子所遺之物,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讓我們靠近……。小心!”
楚歌吟一叫出這聲小心,五道遁光便如煙花般炸開。
一顆大如雞卵般的陰雷毫無聲息的出現在剛才五人聚攏的附近,下一刻陰雷爆了開來,黑色的雷光吞沒了附近十丈之內。
不過更可怕的不是雷光本身,而是雷光波及了那些變幻光帶,雷法本就有震盪虛空之能,與這帶有空間法則的光帶交織在一起,產生的便是更強烈的能量衝突。
陰雷的黑色能量與那閃亮曲折變幻不定的光帶彷彿在互相吞噬著,最終那光帶明顯佔據了上風,閃爍間就像一隻無形的大嘴將陰雷能量吞得一乾二淨。
不過光帶中也分離出如粉末般的細微光點向四周發散,看去就像是璀璨的煙花,一圈一圈的如水波漣漪般擴散,最終陰雷與光帶俱都消失不見了。
孔璋等人已經與突襲的敵人戰在一起,牟滄浪的對手是一個手拿哭喪棒,身著禇黃色符衣,頭戴一頂尖帽。
那哭喪棒揮動之間,便有層層煙氣撲出,如波浪般從四面八方襲向牟滄浪。
牟滄浪是厲嶽的得意弟子,修的亦是無量府的無量心經,雖然還沒修至摩訶無量的地步,但走的卻是以力破天的道路,真元的渾厚在真人境中亦是少有,面對煉屍宗妖人的偷襲卻是夷然不懼,如海中礁石般將驚濤駭般的道道氣波化於無形。
嶽卓的對手則是一個披頭散髮的修士,身上一件白色中繡著紅日的法袍,舉手投足間都有烈焰撲出,甚至身上法袍上的紅日也時不時的會詭異的跳出來,向嶽卓發動襲擊。
不過嶽卓也好生了得,他的兵器是一把巨劍,劍刃足足有門板厚,揮動間帶起道道電光,氣機激盪滯空,那些湧向他的火勁硬被他震得潰散開來。
偷襲孔璋的卻是個熟人,正是那化血宗的血手人屠,星界之役時,孔璋表面上的實力比他還差上一些,但是現在就只算是表面的實力,孔璋也已經不遜色於他。
血手人屠一出手就是一道血光直奔孔璋,被孔璋的斬鐵劍迎上,兩刃一交,各自分開。
但斬鐵劍上頓時像是多出了一些什麼似的,孔璋感覺自己與飛劍的神識烙印只這一擊就幾乎減弱了三分之一。
他連忙收回飛劍,一看斬鐵劍上多了一層淡淡的血汙,正在不斷的消蝕自己加持在飛劍上的神識烙印。
他並指如劍,往飛劍上重重抹,這一抹帶著他渾厚的真元加上神念,這才把對方化血神刀的邪力給驅除乾淨。
心中微微一凜,看來星界之役後,血手人屠的修為也有所長進,比之在星界時初見勝過一籌。
牟滄浪和嶽卓也逼退各自的對手,與虞正南和楚歌吟重新站在一起,怒視著剛才偷襲自己的魔道修士。
“所謂聖盟果然是一群卑鄙無恥的小人。”虞正南負手而立,淡淡的嘲諷道。
“不錯,暗中偷襲,不敢正面戰。”牟滄浪亦怒道。
嶽卓則心平氣和的道:“不是說好各自探索的嗎?”
對面傳來陣陣陰笑聲,剛才現身的有四人,除了血手人屠外,拿哭喪棒的是煉屍宗的屍毗子,那一襲紅日法袍的則是黑暗魔巫宗的日巫。
另外還有一人也如虞正南和楚歌吟般屹立不動,並沒有出手偷襲,是一個清秀少年,一張臉上還帶著點稚氣,神態也彷彿帶著羞澀,如果不是身上的法袍鮮紅如血,透著詭異,讓人以為是鄰家少年。
“嶽道兄,說到對這永珍宮,我們的把握自然是比你們大一點,不過我們商量之後,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不如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