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刻也不能怠慢,喊著駕馬的聲音奔波,絕對不能有半點差錯。
便在這時,廣闊的草原之上,出現了一個黑影,眼力不錯他可以模糊的看到前方的人是穿著一個突厥人普遍穿著的大衣,沒有什麼出眾的形象,頭上帶著面貌,將一張臉都遮住了,便是這麼緩緩的走在草原之上。
這不是很奇怪麼?這個時候竟會有一個突厥人走在大草原上,實在也太不同尋常了,信使還是特別避免了有人住的地方,即便是騎馬也未曾行上半日,眼前出現的此人又如何不惹他在意。
繞開他吧?信使並沒有糾纏下去的打算,二話不說已是繞開了方向,這麼大的地方,即便眼前之人是對自己不利的,但騎著千里馬的自己沒有理由遠離不了他。
正在想著,已是調轉了方向,那人似乎沒有看見一般,只是默默的向前走著。
談不上擦身而過,因為已經繞過了,也沒見過他追上來的身影,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
哈哈,他心中自嘲了起來,自己騎得可是一匹千里馬,一個人怎麼可能追得——
這是!信使轉過來頭來的一瞬間,臉上浮上了滿是驚詫的神奇,那個人竟然當真追上來了!
在千里馬的背後追上來的!這怎麼可能!
面對著帽子黑暗之下,只是露出了白齒的詭異笑容,錯愕的感覺尚未消失,一隻手已是扯上了他的衣服,啪的一聲人已是騰雲駕霧一般的飛去,隨後脖子上一寒,似乎有液體噴湧了出來,意識已是消散無形。
毫不留情的在千里馬的脖子上也補了一刀,雖然來說有些可惜,但是留它活路卻也會很麻煩。
以爆發力追上千裡馬對這個男人來說並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事,微微咳嗽了一聲,將匕首放回了衣服之中,在死去的信使身上一陣摸索,搜出了一封信,隨即已是自顧自的拆開,看了一遍,便撕個粉碎,隨手一拋,已是被寒風帶去。
這樣一來,蕭文凌的危險性便小了許多吧,做了多餘的事呢,帽簷下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微笑。
明明已是知道了蕭文凌這個孩子已是策劃好了一切,還是忍不住出來插上一腳,總之這樣便可以吧。
他邁著大步,人已是緩緩的朝外邊走去,接下來的人便不再關他的事了,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畢竟若是那個人出手的話,且不說救的人到不,便是自己也得搭進小命去,果真是不划算啊。
行到半路計程車兵們,也是停下了馬車,鑽進馬車之中,換上了突厥士兵們的服裝,蕭將軍已是吩咐過,雖然結伴而行,更有保障一些,只不過,一個人的話是顯眼了,不過卻也方便了許多,而且也能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於是草原之上出現了十幾名彷彿逃兵一樣的突厥兵,來的時候蕭文凌已是告誡他們要清楚的記住地形,所以他們倒是有組織的朝各個地方逃竄。
時間已是過了三日,作為一個突厥兵,若是當真在草原上奔跑才覺得奇怪了,在雪紫函的幫助之下,搞到了兩匹快馬,備用的乾糧也是足夠,直接朝草原之外跑去。
“奇怪了。”在歇息的時候,蕭文凌很是不解的嘟囔了一句道:“整整三日,都未見到突厥兵來襲,這也太不符合尋常了吧?雖然我們這身打扮也不會讓人那麼容易認出來,但是我還想借著突厥兵四處亂跑的混亂跑出去,現在倒是有些奇怪,按照道理來說,阿史那卓雲當真要對自己不利的話,現在應該或多或少見的到巡邏士兵吧?”
“你確定阿史那卓雲一定會派兵來追殺你嗎?”雪紫函不聲不響的問了一句。
“那肯定的。”蕭文凌想也不想便答道:“我是他心中的障礙,昨日留的他的陰影,只要我未死,那麼他便一生都不能滅去,而趁著這個時候還不成熟之時,我還在突厥境內,這個時候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