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的抓住侍衛長的腰帶,一聲野獸般的大喊,便將侍衛長舉了起來。高大的侍衛長,彷彿沒有絲毫重量一般,被阿烈舉過了頭頂。
“這是什麼招數啊!”愛嘉忍不住說道,“這是無賴!”
“阿烈,放開他。”賢瑞王說。
阿烈扭頭看了一眼賢瑞王,兩臂發力,哪裡是放下侍衛長,分明就是把侍衛長扔了出去。這時的侍衛長,就彷彿是沙袋一般飛了出去,若不是幾個侍衛連忙接住他,恐怕侍衛長就要落地摔傷了。
“這……阿烈也真是太粗魯了。”賢瑞王說,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鬍,笑,“兄長的侍衛長,今日看來不在狀態嘛。”
尊瑞王揚起一根眉毛,不等發話,卻聽花俊軒在耳邊對賢瑞王說道:“叔叔別忙,我這就去會會這好漢。”——哪有王爵兒子親自和下人比武的?尊瑞王剛要制止,卻只見花俊軒動作猶如閃電,已經上了擂臺。
“我不用脫衣服也可以打。”花俊軒嘲諷的說,對阿烈輕聲一笑,順手抽出身後架子上的一把長槍。他將長槍拿起,紅纓一震,冷笑道:“猛男別怕,我不會真傷你。”
只見花俊軒腳步移動,猶如踩在梅花樁一般輕盈靈動,身子也如風似影。他忽而用這槍頭刺一下阿烈的左臂,忽而又用槍尾掃過阿烈的腰身,緊接著又拿槍頭戳一戳阿烈的胸口。花俊軒腳步如風,拿著一根長槍,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戲弄阿烈,每次都在阿烈做出反應前,迅速移動,如風般飄走,任憑阿烈多大的蠻力,觸不到花俊軒的身子也無可奈何。見阿烈屢屢撲空,惹得尊瑞王朗聲大笑。
看到花俊軒這身好輕功,林芊芊早把他對她的怠慢拋到九霄雲外,瞪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擂臺,不住地欣賞和崇拜。
這時只見花俊軒又戳了一下阿烈的後背,在阿烈轉身之前便一個跟斗翻了過去。花俊軒落到阿烈前方,槍頭一抖,正要去刺他前胸,打算點到為止來個了斷,卻不料,此次阿烈反應卻如此迅速,伸出粗壯的雙臂,一把便揪住了花俊軒的槍。
阿烈此刻已經被戲弄得青筋暴露,連禿禿的腦袋上都彷彿要炸裂血管一般。這回好不容易揪住了花俊軒的槍,只見阿烈一聲嚎叫,雙手一擰,槍的木杆便節節炸開。一股熱流,順著那炸開的木杆,直傳到花俊軒的手裡,讓他的雙手猶如握住燒紅的烙鐵一般滾燙灼燒。
花俊軒瞪大眼睛,猛然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想要折斷那根槍閃身,而槍卻偏偏不斷。
“糟了!”在一旁的花霽忍不住喊出了聲。
第九章:簡陋棚屋,芊芊落珍珠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月情濃。
——曹雪芹·《紅樓夢引子》
花俊軒瞪大眼睛,猛然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想要折斷那根槍閃身,而槍卻偏偏不斷。
“糟了!”在一旁的花霽忍不住喊出了聲。
只見阿烈舉起那根支離破碎的長槍,花俊軒在槍的那頭根本來不及撒手,便被阿烈舉著那根槍挑了起來。花俊軒只感到雙腳離地,以陣眩暈,竟頭朝下被挑到空中。
“混帳!快放手!”花俊軒大喊道,那根槍已經被阿烈的內力擊得搖搖欲墜,哪裡能承受挑起花俊軒的重量,眼見那木杆節節斷裂,若此刻攔腰折斷,花俊軒必然要半空落到地上而摔傷。
尊瑞王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正欲怒喝,忽覺得背後一陣風起——只見花霽凌空一個筋斗,翻越到了擂臺上,腳尖點地,腰身使力,便再次凌空而起,伸手一攬花俊軒的腰,花俊軒立刻心領神會隨他的慣性一起轉身,落到了地上。
“啊,媽的……”花俊軒落地後忍不住咒罵道,攤開手掌,細嫩的掌心愣是被那槍桿磨破了皮劃出兩道血痕,火辣辣的疼,一縷鮮血順著手心滑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