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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的還要反駁,但轉念一想,這種你來我望的辯論短時間內是不會取得結果的。於是,他只好沉住氣,轉而說道:“這幾天,我一直與他寸步不離的在一起,他的舉動我都一清二楚,我可以向您作證,花少欽是無辜的。”

“花霽,你措辭的確嚴謹。”尊瑞王說,看著花霽的眼睛變得冰冷了,“可你儘管和他‘寸步不離’,也不能證明什麼。他可以有其他的作案方法,現在的通訊這麼發達,你光憑兩隻眼睛,能看得住一個大活人麼?”

花霽聽得尊瑞王這樣說,眉頭蹙得更緊了,他頓了頓,繼而問:“您是執意認為他有罪,對不對?”

“你執意認為他是清白的,對不對?”尊瑞王立刻反問,看到花霽無言以對,便大聲駁斥道,“那麼我告訴你,你錯了,錯了!花霽,睜大眼睛看看花少欽是個什麼東西!你在為一個罪人辯護,你錯了!”

尊瑞王末尾的三個字,猶如三枚鋼釘敲進了花霽的心裡。他錯了?花霽突然覺得很衝動,似乎把持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他錯了?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他有什麼錯?到底是誰的錯?

因為花少欽棄惡從善,所以花少欽錯了?因為他看清了花少欽的清白無辜,所以他也錯了?那麼,自認為最清醒最理智的尊瑞王,就沒錯麼?

“你也錯了!”花霽突然說,連警語竟然都省略了,他的聲音不高,語氣卻與方才截然不同,突然變得很冰冷,同時很震懾人心,“你只是因為他是戴罪之身就認為他是罪人,只不過因為他犯過錯就覺得所有錯都應該和他有關係,可你想過嗎?他並沒有錯,我也沒有,錯的人是你!”

花少欽扭頭看著花霽,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個在尊瑞王面前幾乎永遠都溫順的花霽,怎麼竟然敢擲地有聲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花霽還是花霽麼?他瘋了吧?花少欽真的覺得自己在做夢,可身上的陣陣疼痛又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尊瑞王聽得花霽這一席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幾乎是跳起來的,就彷彿那把椅子著了火燒疼了他一樣。尊瑞王呆呆的盯著花霽,彷彿不敢相認他了。這是他所熟悉的花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花霽?是那個在他面前說話都不敢大聲地花霽?不,不可能。他調教出來的花霽,乖順的花霽,當了御醫都還在自己面前低著頭的花霽,不可能是這樣的!

“你,說我錯了?”尊瑞王難以置信地問,盯著花霽,似乎已經完全不認識他了。

“是,你錯了。在花少欽走上歧途的時候,你錯誤地留下了他強迫他贖罪;在他真正贖罪的時候,你又錯誤的把他當成不知悔改的罪犯來逼供。”花霽說,他頭腦裡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阻止他,警告他不要再說下去了。可是那個聲音太小太軟弱,此時完全沒辦法戰勝花霽的意志。似乎有無形的手在慫恿著他,他明知道不該說這番話,可胸腔裡卻頭一次熱血沸騰,多麼不該說的話,還是一古腦兒地說了出來:“在這個王府裡,不論對我,還是對花少欽,你以為自己永遠正確,其實你一錯再錯。因為你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個局面,你讓我贖罪,讓花少欽贖罪,其實你才——”

“花霽,別說了!”花少欽大喊道,要不是自己被捆著,他一定上前堵住花霽的嘴。花霽這是在說什麼亂七八糟啊!花少欽承認花霽說的對,可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吧?花霽他瘋了吧?怎麼有什麼說什麼,難道他在地牢還不夠,花霽還想來陪自己?就算壓抑了二十年忍無可忍了,也不要現在發瘋啊,搞清楚場合好不好?

啪的一聲過後,尊瑞王放下了手,一張蒼老的面容上青筋密佈。

花霽的頭被打得歪斜了過去,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痕。尊瑞王這一個耳光如此的大力,直把毫無防備的花霽打得踉踉蹌蹌,若不是嚴管家及時扶住他,恐怕花霽要倒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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