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遞交了摺子,若有了,本寺答應,一定帶你看。”
張屏道了聲謝。
鄧緒又道:“還有什麼?你心裡,應該另外裝得有事,左右難下。”瞧著張屏抬眼看來的目光,又呵呵一笑,“本寺辦了這麼多年案,若連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沒有,早該丟老山溝裡喂熊了。”
張屏低頭:“下官確實有件事,不知該不該做。”
他已猶豫數日;初次不能判斷想做之事到底是對是錯。
長這麼大,與他十分親近的朋友,只有一個陳籌。
鄧緒慢條斯理道:“本寺看得出,你挺有志向。但該不該往這條路上走,你趁著年輕,還在路口,當要仔細掂量。本寺不敢說自己算走得順,但已在這條道了走了不少年,比你多些經驗。你想往這上頭走,開始多是事事想求個明白清楚。但越走可能會越發現,許多事,各有其清,各有其白,但你只能選一,不可兼顧。且,上了這條道,你就無朋無友,無親無故。因為你不能護友,不能顧親。法度之下,無情無義。唯有如此,才可得大清白。”
張屏沉默。
柳桐倚在一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