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軒轅傲天不再裝作對我的身份不知情了,一口道破我真實身份。但他的話語併為讓在坐的任何人驚訝,剛才的舉動已經說明一切了。水的在幻月宮的地位,只要勢力大一點的人都有可能查到而剛才木既然說出‘以下犯上’這四個字,那麼無論是誰都能夠猜到,在水宮主上面的無疑是幻月宮尊主。
“那是自然,不然怎能成為尊主呢?我們幻月宮可從來就不遵守任何世俗禮教的,這軒轅王應該比我再清楚不過了。”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就是我生活方式,看你怎麼說!
“可郡主有未想過在坐的各位身份複雜,他們的一舉一動便關係到整個社稷江山,你認為他們會答應嗎?或者,他們的親人、朋友,甚至是世人會容許這樣的事發生嗎?”軒轅傲天繼續問。
“這是我的事與軒轅王無關。我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既然這世俗禮教不容許,那我將不惜任何代價讓它顛倒過來。”說出這話是的霸氣,都讓在座身經白練的人又是一驚,那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比以是帝王的軒轅傲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沉默……半響都沒人說話。
“雪兒,你今晚回宮嗎?”慕容泓首先打破沉靜。
“不了,在宮外我還有點事沒處理。”他們身為帝王自然不能在他國多待,能在這裡住上這麼多天已經是破天荒的事了。可是有一些事我還是得乘他們在的時候問清才好“珊兒,霍王飯後可否留下?”既然木猶豫不決那麼就由我來代替好了。
“……是。”聽了我的話,木先是一愣後便誠惶誠恐的回答了。
“可以。”相比起木霍蕭然明顯的沉穩很多。
飯席很快就散了(再不散我就要精神崩潰了),我率先來到裡廳,其他四人早以坐在經過改良的躺椅上等待著他們兩人的到來。
坐在主位上,花無痕站在我身後,兩邊坐著金、水、火、土,大有嚴刑逼供的樣式。
“木,吞吞吐吐了這麼久,該怎麼跟我交代你想好了麼?”霍蕭然既然知道我身懷絕世武功又知我是幻月宮尊主,那麼他跟木的關係匪淺是顯而易見的。
“雪兒,我……我已經將全部的事都告知他了。”開口前木已經‘噗通’一聲跪下了,任憑霍蕭然如何拉也拉不起來。“珊兒自知不該擅作主張將如此重要的事透露給外人知道,但他,珊兒願以生命擔保不會對我們不利而且他也曾承諾願協助雪兒統一五國,讓出土者國。”有了開頭,剩下的事木也說得順口了許多。
“珊兒,你的性命怎能與一個凡人相比?更何況連你也說了,他是曾經承諾過,難保他現在就已經反悔了也說不定啊。”金聽不下去了,便開口說道。
“霍某說話算話,君子一言九鼎,我從不食言。”見木急的都要哭出來了,霍蕭然不忍讓她獨自承擔所有責任。
“終於肯說一句話了哈,我還以為你被人毒啞了呢。”見霍蕭然終於說話了,火開口諷刺到。木是我們幾個中間最沒心機的一個,同時也是我們最寵愛的一個;前幾年就是想讓她懂得提防他人才讓她出去闖逛的,可沒想到卻把心給丟了。
“見你們來勢洶洶,想看看你們對珊兒到底怎麼樣。能讓她如此害怕你們。”他該不會以外是我們對木用了什麼酷刑才讓她如此敬我的吧?聽到這話我的下巴差點就脫臼了。
“蕭然,你別亂說,各位姐妹和雪兒都對我很好。只是身為雪兒的侍女我不能私自與人定終身的,可如今我又……”說道最後木再也說不下去了,紅著臉把頭埋得低低的企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麼說你和珊兒是私定終身了?”冷冷的語氣讓原本還全身發熱的木瞬間冰冷的手腳,連同臉也一併由火紅變成蒼白。
“珊兒只是你的侍女,你無權阻止她追求幸福的人生。如果說她賣